多了,又煮了饭一起吃了才离开。 因为公寓与公司就在相邻的两栋楼,故而陆鸣远连司机都给打发了,每天走路去公司。蓝玉烟则以照顾他为由,堂而皇之的住了进来。 当然刘香玉起初是不肯的,蓝玉烟则直接的说:“妈,你是不是怕我们偷吃禁果啊。鸣远可还生着病呢,就是,嗯,有心也无力啊。” 噗!一句话说的差点让刘香玉喷血。 “玉烟啊,你这姑娘家家的就不能矜持一点嘛。”刘香玉恼怒的瞪她。 蓝玉烟理直气壮,“妈,人家都是大学生了,男人女人那点事,书上早就写的明明白白。” 刘香玉一个老实巴交的妇女突然不知道怎么回了。 “放心吧,我就是担心鸣远,你看他现在每天这么忙,他又不喜外人,连司机都放假了,这万一不舒服了怎么办。以前在陆家,还有保姆家人陪着。” “那好吧,只是,玉烟,你既知道这些,就该知道有些事能做,有些事不能做。” “你信不过我,还不信过陆鸣远那个老古板啊。” “这倒是,鸣远比你牢靠多了。”刘香玉不放心,又把陆鸣远叫过来仔细嘱托一番。 陆鸣远听说要让蓝玉烟来照顾自己时,眼角狠狠的抽了抽,这小丫头自从那日将他上下其手之后,就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妥妥的女色鬼。 刘香玉一看陆鸣远不情不愿的模样,觉得他果然是一个克守规矩的人,反倒放下心来,于是乎,蓝玉烟便光明正大的住进去了。 是夜,陆鸣远睡的迷迷糊糊的,突然感觉脸旁多了个毛绒绒的脑袋。 他自出生起就独自睡在保湿箱里,后来睡在加护病房,再后来懂事了也就不需要大人陪着了,就算偶尔李修远陪他,也是一人一边,从未与人亲昵的靠在一起睡过。 这时候胳膊忽地被压住,脸庞有毛毛的东西扫过,他吓了一跳,猛地惊醒,便见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望着自己。 “玉烟,你……”陆鸣远吓的一跳,早先被她上下其手的事浮现脑海。 他两颊倏地滚烫,惊慌的往床边退去。 “喂,陆鸣远,我是妖精吗?吓成这样?”蓝玉烟坐起身,很是不满的嘟起嘴巴。 陆鸣远后退的动作便顿住了,“当然不是,只是这样晚了你不在自己房间,跑我这里干什么?” 说话间,还不忘防备的拉起被子将自己严实的盖起来。 蓝玉烟看着他,哈哈大笑起来,“陆鸣远,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像什么?”陆鸣远懊恼的瞪她。 “像是被人恶霸欺凌的良家少女。”蓝玉烟眨着眼睛,倾身凑到他跟前,手指还很轻佻的勾住他下巴,“少年,来,给大姐香一个!哈哈……” 说着竟学起恶霸的语气,举止更加轻狂。 陆鸣远脸颊窘的通红,这是摆明了欺负他不敢以牙还牙吗? 偏生,他还真就不敢。 “蓝玉烟,你少仗着年纪小就为所欲为。”陆鸣远板起脸,只是那通红的脸颊实在看不出一点严肃。 蓝玉烟笑的更加欢实,手指更加轻狂,在他的颊边摸了一把,说:“我就仗着年纪小为所欲为了,你要怎么样?” “我,我……蓝玉烟,你再这样我生气了!”陆鸣远鼓着眼睛,凶巴巴的说。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