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皎的月光挂在窗外的枝头上,小别胜新婚的小两口却面临着无奈的考验。 安静的房间里,萧乾干瞪眼望着帐顶,呼吸紧促。 娇软的小妇人就在他的怀里,穿了一身不知什么质地的小睡裙,软软的,干净的,很细,很柔和,入手很舒服,像蚕丝像羽毛轻轻的滚过心头,撩起来的火,快要把他身上都烧着了。 背上的伤口不觉得疼痛,他浑身痛的只有一个地方。 胀痛! 越胀越痛! 痛得他满脑子就一个念头。 ……不能想。 ……不能胡思乱想。 可一般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的人,其实都在胡思乱想。 红的被儿,白的人儿,黑的青丝,浓密的睫毛,纤长的脖子,花瓣似的唇儿,柔得掐一把都酥心的身儿,每一寸,每一寸,都让他生出一种几乎要窒息的渴望。 墨九的美,他不是第一天知道,却第一天这般饱受煎熬。 这是他的女人。 可他却不能动。 “萧六郎……”他的呼吸与状态,墨九又怎会感受不到。 她坏心眼的小手伸了过来,身体也微微侧起,将丰腴红嫣的嘴儿对着他的脸,在他鼻梁上轻轻啃了一下,露出一抹软软腻腻的笑,“你……是不是想了?” 萧乾心里一紧。 掌在她腰上的手,已然汗湿,蔓延的渴望逼得他有一点喘不过气。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这般怎生受得住,又怎么会不想? 可孩子是他自己要的,这罪也得他自己来受。 紧紧抿一抿唇,他喑哑出声,“阿九,不闹!睡了。” “睡得着么你?” 墨九坏坏一笑,手指没入他的腰间。 “我从来不闹的。我最乖了——” ------题外话------ 十月马上就要过去了。月底月票要清零,小主们手上有月票的,都投到二锦碗里吧,一张不嫌少,化了就浪费。哈哈,谢谢大家。 明天见—— 坑深280,请求赐婚 墨九眼睛上蒙了一层黑布,对于天光完全没有感知力。 一觉睡到自然醒,打个呵欠翻个身,摸向床侧—— 空荡荡的冷被窝。萧乾早已经不在。 她唤了玫儿进来,伺候她洗漱好,吃完早餐,又懒洋洋地坐回床上,就着斜靠床头的慵懒姿势,对着黑洞洞的空间干着急。 “不说今儿回哈拉和林吗?怎么没有动静啊!” 玫儿在屋子里打包行李,闻言回头看她一眼,笑吟吟道:“姑娘急什么,哪里能说走就走的了?那样多的猎物,那么多的兵马,都得归整呢。还有额尔小镇刚刚着了火灾,这不大汗驻在这里,不得对住民们抚慰一番么?” 哦了!灾后慰问。 这个墨九懂。 却不知道蒙合看到他的子民因他受这些苦累,作何感想? 冷笑一声,她拢了拢被子盖在胸口,偏头望向有风的地方。 “天儿是不是又冷些了?我怎么觉得这么凉呢。” “嗯呢。”玫儿道:“等下我给姑娘加件衣裳。” 什么事都得找人帮忙,这让墨九很烦躁。 她摸了摸眼睛上的东西,问玫儿:“王爷走时有没有说,我眼睛上的黑布,什么时候可以拆开啊?” “没有呢。”玫儿道:“药布是王爷新换的,王爷说再多两天,回了哈拉和林再说。” 好吧。她忍。 墨九抿了抿嘴,叹息一声,有一句没有一句和玫儿聊着天。 快到晌午时,萧乾终于回来了。 带着一股子凉风,过来拥了拥她,又低头在她额上一吻。 “阿九,收拾一下,我带你去吃饭。” 去吃饭?墨九大喜。 一个“去”,一个“吃”,都是她目前极度渴望的。 好多天没出这个屋子了,保胎保得她都快要闷死。 如今得以出去,她像坐牢出狱一般,愉快得差一点儿蹦起来。 “那我的眼睛,这个可以取下来吗?” 萧乾迟疑一下,慢吞吞为她解开药布,温声道:“你等下试着睁开眼睛,不要急,要慢慢地,试探着看光线,不行就马上闭眼……” “好。我懂。我又不傻?” “就怕你犯傻。” “你才傻!你全家都傻。” “我全家就你和孩子——哦,原来你俩傻?” “噗”一声,墨九笑得不行,“说我也就罢了,宝宝还没出生,就被他老爹给损了一通,看他出来,我不告状,回头让他来收拾你。哼!” 说笑着,墨九一点一点睁开眼。 视野里有光,白白的一片,可视线却是模糊的,三重影不说,一看那亮光处,眼睛就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