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嗓音沉哑,身体也紧紧压制着她的身体,将她整个压陷在床榻上,眼睛紧紧盯着她,像要把她拆吞入腹般,双眸赤红凶狠。。 这样的他危险而陌生,路渺很慌,无论是他的眼神还是他的话,都让她没来由地发慌,脑子也昏昏沉沉的,完全没法思考,只本能地以背抵着床板,下意识地逃避可能的危险。 他不让她逃,手掌没入她鬓中,指尖微微使力,迫使她头微仰起,眼神对上他的眼神。 “你喜欢我。”他说,声线嘶哑得像梗了东西,“路渺,你喜欢我。对吗?” 像在确认,又像在说服她,说服她承认,她是喜欢他的。 她觉得是的,愣愣地点头。 后脑勺倏地一紧,阴影压下,微张的嘴巴再次被重重覆上,啃咬,碾磨,进逼,绝对的强势掠夺又带着克制的温柔,以着一种极磨人的缓慢方式,强悍夺取她的气息和柔软。 她完全不是他的对手,被酒精侵蚀的意识在他的掠夺下溃败如山崩,迷迷糊糊中,只听到他沙哑的嗓音在耳边缓缓问她:“给我,嗯?” 给……给什么? 她睁着迷蒙的眼眸愣愣看他,混沌的意识没意会过来,醉意已经慢慢涌来。 他轻吻她的唇,嗓音哑了几分,重复那句话:“路渺,我想要你。” 她愣愣地回了一个“好的”,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手已经本能伸向他,去掀他衬衫。 他突然失控,抓着她手往后背一放,再次重重吻住了她,从她的唇到嘴角,颈侧,胸口……他的吻密密麻麻地落下,全然失控,毫无章法。 在床.事上她是全然陌生的,只是被动地跟着他的节奏走,心慌着,又颤栗着,眼前的男人是陌生的,他褪去了他所有人前的严谨和冷峻,变得危险而充满侵略性,但又像他在人前所展现的沉稳,以着绝对主导的方式,在她身上攻城略地,逼得她哭泣,尖叫,后退,又被他掐着腰拉了回来,揉弄着她,吻着她,动作快了重,汗水大滴大滴地从额头滚落,滴在她身上,与她的汗水融成一体。 他的失控和她的失控,让两人像两头不知餍足的兽,纠缠了彼此一夜,也疯狂了一夜,天快明时才累极地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是路渺先醒的,宿醉的头疼疼醒了她,脑袋发胀,针扎似的疼。 她一睁眼便看到了一大片□□的麦色肌肤,结实而肌理匀称,一根有力地手臂正紧紧地搂着她,惊得她一下懵在了那儿。 乔泽被她的动静闹醒,眯着眼睛睁了睁,人还困极,咕哝着问了她一句:“怎么这么早起来了?” 翻了个身,将她大半个身子从背后搂入了怀中,抱着她继续睡。 路渺吓得睡意全无,僵着四肢,大睁着眼睛,完全不敢动。 正困顿中的乔泽明显感觉到她的僵硬,眼睑掀开一条缝,看了她一眼:“怎么了?” “没……没事……”她连声音都变得僵硬,“我……我上厕所……” 手忙脚乱地从他怀里滚了出来,颤着手,扯过一张薄被,紧紧裹住了自己,坐在那儿半晌没回过神来。 折腾了一夜,乔泽早已困得不行,咕哝着叮嘱了她一句“别着凉”后又睡了过去。 路渺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滚下了床。 他和她的衣服散落了一地,到处透着股淫/靡气息。 路渺差点没哭了,颤着手臂,小心把自己内/衣从他的裤子中抽了出来,裹着被子,慌乱离开了乔泽房间。 路宝就在屋外,正睁着双眼睛,眼巴巴地看着她,看她出来,还欢快地冲她吠了声,吓得路渺冲它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