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人,便小声地问苏满树,“夫君,你说唐启宝和季水儿之间,两个人有没有可能?” 苏满树想都没有想,果断的摇了摇头。 南巧愣了愣,她知道季水儿家里并不想让季水儿重复前人老路,嫁进军营的,只是没想到苏满树竟然毫不犹豫地就摇了摇头。 她越过苏满树,侧身看了一眼大炕那边还在失魂落魄的唐启宝,有些心中不忍,低声问苏满树,“夫君,真的一点可能都没有吗?我看唐启宝,他……他好像真是很喜欢季水儿的。若是两个人真的有缘,季水儿家里又不反对,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不如就替唐启宝来说这门亲吧,他难得喜欢上一个姑娘家,水儿只是跟他不熟,将来也会喜欢上他的。” 苏满树叹了一口气,把南巧抱到窄炕上,凑到她耳边,无奈地说了一句:“唐启宝和季水儿是真的不行,这件事就不要再谈了。” 南巧奇怪,实在是不明白苏满树为什么这么果断的就说两个人不可能。 她脱了靴子,上了窄炕,跟苏满树一起铺了被褥。 苏满树扑被褥的时候,有些走神,动作木然,根本没走心。 自从嫁给苏满树以来,南巧从来没有看见过苏满树这样,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了。刚才提到了唐启宝和季水儿的事情之后,苏满树就变成了这样。 南巧有些担心他,坐到了他身边,小手抱住他的脖子,低声道:“夫君,你这是怎么了?你如果心里有事情,可以跟我说的,我是你妻子。” 苏满树反手就把南巧搂进了怀里,紧紧地抱着她,一句话也不说。 南巧也不催促他,便任由他抱着。 许久之后,苏满树动作轻柔地摸了摸她的发丝,低声道:“唐启宝和季水儿绝对不行,他们之间……你千万不要插手。” 南巧满腹疑惑,实在是不明白苏满树为什么这么果断?明明唐启宝和季水儿年岁相仿,若是日后能有了感情,也算是美事一桩。 不过,既然苏满树已经这般强调了,她也不好再问什么。她伸手拉住苏满树地手,跟他保证,“夫君,你放心吧,既然你说他们之间是不可能的,我绝对不会再插手两人之间的事情的。” 有了南巧的保证,苏满树似乎情绪稍微好了一些。他躺下来,抱着南巧,盖好被子,大掌轻拍她的背哄她睡觉,自己也一直睁着眼睛。 南巧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夜里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醒了,发现身侧躺着的苏满树竟然还没有睡,一晚上都在翻来覆去。 南巧揉了揉眼睛,伸手环住苏满树的腰,本能地往他的怀里靠了靠。她这么一动,苏满树顿时就不动了,整个人又老老实实地躺着了。 南巧睁眼,哑着嗓子,小声问他,“夫君,你怎么了?怎么办不睡觉,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苏满树伸手拍了拍她,柔声哄道:“月儿,睡吧,天色不早了,我没事的,就是一时之间没睡着,马上就睡了。” 南巧知道苏满树心中一定是有事,只是他不肯说私婚,三少的vip合作人。 第二日一早,苏满树起得很早。他一起身,南巧就跟着醒了。苏满树立即帮南巧把被子塞好,小声哄她,“月儿,时间还早,你继续睡一会儿,我去看看唐启宝。” 说完,他就迅速地套了衣服,穿上靴子下了窄炕。 南巧躺了一会儿,也没了困意,索性也起来,穿上衣服,跟着苏满树一起去看唐启宝。 唐启宝摔伤的那条胳膊,昨天看着还好,这一晚上顿时就肿了起来,疼得比昨天还厉害。也不知道他是疼得一早就醒了,还是一夜都没睡。 苏满树去看他的时候,他正呲牙咧嘴忍着疼,但是因为旁边的什队兄弟都在睡觉,他也不敢喊,生怕吵到大家。 苏满树坐到他身边,手法讲究地握住他的胳膊,帮他揉捏起来。 唐启宝顿时就哭了,压低声音哭哭唧唧地跟苏满树道歉,“师父师父,徒儿知道错了,徒儿以后再也不敢做这样的糊涂事情了。” 苏满树板着脸,低着头,没理他。 唐启宝知道,自家师父这是还没消气呢,便故作可怜兮兮地喊着,“师父师父,你轻点,师父师父,我疼!” 他故意喊得十分可怜,他就不信,他的苦肉计能不起作用! 他喊得正欢,正巧南巧走了过来,一见他那副呲牙咧嘴的模样,顿时就心疼不已,快步走到苏满树身边,担心地问:“夫君,唐启宝这样没问题吗?我们要不要送他去季伯哪里?” 唐启宝一听“季伯”两个字,顿时就来了精神,急忙表态,“我要去,我要去,我要去……” 苏满树捏住他胳膊的手顿时一用力,唐启宝立马从兴奋变成了哀嚎,声音之大,直接把通铺的什队兄弟们全都吵醒了。 苏满树一脸不悦地瞪着他,冷冰冰地开口,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