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上齐静静的看着戚诚邦,心想着,戚诚邦这是在拿他的标准来衡量自己。 然而,戚诚邦终究不是自己,他内心深处渴望的东西,戚诚邦不会懂,因为戚诚邦没有经历过自己经历过的事情。 什么对他来说最重要?什么对他来说毫无意义,容上齐心里追求的东西很明确,而且不会因为任何原因而有所改变。 “岳父大可放心,我所说的话句句属实,我想要的东西别人夺不走,我不想要的东西任何人也给不了我,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 容上齐说罢,嘴角微微扬起,又说:“这是我唯一给尧儿的承诺,必然信守终生不变。” 戚诚邦心里还是有些犹豫的,但是他却又不能怎样,只能抿着嘴,心里想着,现在说再多都无用,时间能证明一切。 两人在前厅里接着说一些有的没的,从朝政到与梁国之间接下来会有的一场大战恶战,两翁婿之间能交流的还是挺多的,这多亏了戚诚邦之前身为相国的优势。 寿康苑里,戚尧正陪着太夫人跟二夫人三夫人一起打麻将,热火朝天,厮杀激烈,金叶子时而全都进了太夫人的口袋,时而又进戚尧的口袋,总之来来往往,没有人真正的是一直的赢家,也没有人一直是输家。 到中午时分,下人来回禀吃午饭了,她们这才依依不舍的放下手里的麻将,到前厅去用饭。 吃过午饭,戚尧觉得有点累,便跟容上齐两个回了琉璃苑,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小窝,回到琉璃苑,粗使丫鬟还有两个守着,戚尧进了琉璃苑,房间里喜庆的贴着大红喜字还没撕掉,床上的棉被也还是软和的。 她的闺房一切摆设都还是那样,但是给她的感觉却又像是过了许久都没有回来了一样,一切这样熟悉,却又那样陌生。 戚尧躺到床上去,房间里还烧着炭火,因为知道戚尧今天回来,二夫人特地命人烧的,怕戚尧觉得冷。 这段时间,戚尧看到了二夫人好大的变化,这种变化不能说不好,却也让人觉得人生如戏,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容上齐在戚尧的房间里转了一圈,认识戚尧这么久,这还是他第一次来到她的闺房,所以他很好奇。 结果转了一圈之后,也没发现什么特别值得留意的事情,便走过去坐到床边掀开被子,把戚尧往里面挤了挤。“睡进去一点,我也要来睡觉。” 戚尧‘啊’了一声,挪了挪身体,侧头看着他说:“你刚刚不是说不困的吗?” 容上齐挑着眉,脸上带着坏坏的笑,说:“现在觉得困了,不行么?” 戚尧皱着眉头噘着嘴,总觉得容上齐这个笑容的含金量很高啊! 而容上齐也确实醉翁之意不在酒,进了被窝之后,双手就开始不安分起来。 戚尧抓住他的手,说:“你干嘛?不是困么?赶紧睡吧!” 容上齐耍无赖似的,双手紧紧抱住了戚尧,还把头埋在了戚尧的颈窝里,说:“美色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