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嘲笑声,无情的打在了宿临的身上,即便他校服穿的整洁漂亮,可是同学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那些垃圾一样,毫无怜悯和同情。 是他过于自信,以至于相信了初穗那些半真半假的话语。 现在回想起来的话,其实每次见面都是有征兆的,宿临呆滞地坐在座位上,他想起了初穗每次盯着他的眼神,想起了那次电影院初穗和段宥坐在一起,她的手“无意地”和段宥的手握在一起,也回想到,餐厅初穗每次看着他端上那些早餐的了然的神色。 这一切她早就知道了,而且她是故意的。 她知道段宥喜欢她,所以才会在被动的情况下让段宥误以为自己在骚扰初穗,进而逼段宥出手,想让自己离她远点。 只要摆脱麻烦,初穗毫不介意利用她那得天独厚的容貌和温柔和善的性格,她会故意示弱,以换取自己作为弱者的局面,但手段却残忍多了。 被利用的人全然而不自知。 “我又不是喜欢你,只是可怜你。” 女孩的口气轻柔,温柔地、宽容地开口,像是告白。 …… 这一天,对于初穗来说,还是普普通通的一天,唯一的区别是,她十八岁的生日马上就要到来了,不仅妈妈会回来,就连她在法兰国的爸爸,当天也会出席这场宴会,为她的成人礼庆生。 一切都是在向好的方面发展着的。 初穗拿到了皇家学院奖,这几乎是京桥大学的通行证,何况,她的小说也开始连载,在社会荣誉这方面,她已经提前通过了京桥大学严苛的考验,只要考试成绩通过后,她梦寐以求的大学,已经在向她招手了—— 想到这一切,初穗的脚步甚至都轻快起来了,她三两下走上台阶,轻松地推开了公寓的门,门并没有上锁,客厅里也是空无一人的状态。 “韩涧?”初穗迟疑着,喊了声。 没有任何人回应她。 空气中好像只能听到她微微的喘气声,初穗将自己的包缓慢地放在沙发上。 周围实在是太安静了,以至于江曜下楼的脚步声,仿佛踩在了初穗心上那样,她警觉的抬起头,只看到男人自上而下的缓缓走下。 他极为漂亮,眼眸漆黑凌冽,淡漠又有点危险的气态,他缓缓走下楼,那股冷感但夹杂着疯狂的感觉让初穗不由得后退。 “你好像又忘了我们的约定,初穗。”江曜声音是同样的清冷,他手背的皮肤冷白,甚至因为经常使用药物注射的缘故,淡淡的青蓝色血管上还有着一小片淤青。 初穗摇头:“我不是故意的。” “现在对我不用说这些。” “江曜……我……” 初穗看着全身上下像艺术品完美的男人向自己靠近,她没有喜悦,没有庆幸,甚至很害怕,她往后退着,就在脊背差点碰到沙发时,江曜抱住了她;“会疼,小心点。” 他脸上的温柔渐渐消失,甚至抬起手,摸着她的脸,初穗能明显感觉到江曜的手在颤抖,并不是紧张,是他太兴奋了。 “我的初穗……跟我走吧。” 初穗最后听到的,便是江曜低沉又深情的话语。 再次醒来,她只觉得身体疲惫无比,初穗缓慢的抬眼看着周围的一切,太安静了,周围是一片冷白,她躺在巨大的床上,但是身体——初穗紧张的看着自己,她的衣服被脱光了,全身上下甚至只有一件衬衫。 甚至连扣子都没有扣上。 初穗尝试着从床上起身,四肢软绵绵的,动一下都很费力气,她捏着衬衫的领口,手指已经抬不起来了,纤细的长腿几乎无法被衬衫遮住,初穗往前走了走,她走出卧室,在这间装修十分奢华低调的别墅里,她几乎要迷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