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到底有什么,是你大晋太子不能解决的,到底是为什么?”京二声音拔高。 “是啊。”景元桀看着京二,看着他如此激动的神色,面上突然闪过极其复杂的苦涩,“这天下间,是有什么,我不能解决的呢,为了大婚,我将大晋京中防守的固若金汤,我将南容凌都以阵困住了,我成功了,顺利大婚了,还有什么是我不能解决的呢。” 京二看着太子这样,蓦然就没声了。 不过,景元桀没有沉默,而是看向一旁一直站那里没有离开的范语。 范语立马垂下了头,她身为女子,心思敏感,而且,普天之下,是对太子如此忠心而耿耿的女子,突然就在方才太子说那一句话时,就猜到了。 “云初,活不过二十。”景元桀道,声音很沉,“如果有孕在身,她的命……” 景元桀语声顿住,风,吹来,很凉,似雪。 不知冷了谁的心。 “不可能。”京二怔了一瞬,立马打断,一脸不信,“我是听我爹说过,雾氏一族的人活不过二十,且,不能……可是,此云初早就非彼云初,当日空无也曾说过,看不清云初的命数,所以,她的命理根本就已经打破,就如云王妃和云初的外祖母一样,不会受雾氏一族这个传说而束缚。” “云王妃活得没有云初的外祖母久。”景元桀道。 京二沉默,神色恸痛,五指紧握。 “没有打破,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她的身体早就变得越来越虚,是我用药控制了。”景元桀说,“为了不让她生疑。” “如果有孕在身,她的命会不知何时,就……”景元桀依然缓缓道。 “所以,我不会让她怀孕。”景元桀又喃喃。 京二的声音已经凝噎。 空气,死一般的寂静。 这才是太子放云初走,而醒来至今未关心云初的原因。 这才是云初百般算计,离开的原因。 他以为云初不知道,可是,云初,却早已知道。 太子,只是想让云初,让云初,活得…… …… 还是之前那户寻常的农舍里,因为云初的突然昏迷,南容凌等人自然没有赶路。 云初睁开眼眸里,四下一片安静,而床榻边坐着南容凌,正一脸复杂的看着她。 再一旁,有一位看上去极其慈目的老人正在把着她的脉搏,一看到云初睁开眼睛,面色一松,看向旁边,“回太子,云初小姐醒了。” “我看到了。”南容容语气不太好,看向云初的目光却倏然转沉,“你知道你为什么昏迷吗?” “为什么?”云初看着南容凌,好像有一点不担心,唇角更带着一丝笑意。 南容凌不说话,偏头指着那老者,“他是南延国师,我师傅身边的大夫,医术不比翁老差。” “难道我得了绝症?”云初莫名有些好笑,苍白的容颜有些炫目。 南容凌更加复杂,似乎有什么积绪在胸腔,突然起身,声音压抑着,示意那老者说, 老者这才缓声道,“云初小姐,你体内气息混乱,完看全不清,不止如此,你的脉搏为何时强时弱,有时,竟然还没有?” “而且,之前我早查过你的脉搏,根本没有如此脉相。”南容凌紧跟着道。 云初目光转转,却是看向那位极其慈和的老者,“那老先生,觉得是何?”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