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我忠勇府与你誓不两立,我就要看你和太子能走多远,他日待你成为阶下囚,我必将今日之仇百倍,千倍的还回来。 …… “太子妃,你这般对待忠勇侯,不怕万足之虫死而不僵?”而此时,太子府邸,秋月虽然也觉得畅快,可是,静想来,也怕给云初招来麻烦,毕竟,忠勇侯府虽然如今被太子打压,可是如些这些世门勋贵,哪里没有一丝末路穷尽时一些让人防不胜防的手段。 云初却不担心,眸光投得极远极高,“有些人就是要把他惹急了,他才能生出一些不一样的事情来。” “属下明白了,如今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忠勇侯窝藏乱贼,差点害死太子,而皇上也只能放手不管,但是,太子在这非常手段之时,却是放过他一马,那这时,如果他自己不安份,那太子就可以……” 云初满含赞赏对秋月点点头,“聪明。” 秋月闻言,倒是笑了笑,“太子在书房里忙着,太子妃却在这边给他解忧排难,太子也是幸矣。” “不,是我幸矣。”云初道,话落,便迈开脚步,朝偌大殿院里那道相隔的一道拱门走去,只不过,走了一步,又顿了下。 “太子妃怎么了?”秋月忙关切的问道。 云初摆摆手,清眸如水,“没事。”然后,云初便拾步向书房走去。 离得这般久,方才她与忠勇侯的对话又如何会逃过景元桀的耳,那厮现在心里估计正乐着呢。 身后,秋月看着云初的背影,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可是又说不上来,当即快步跟上。 云初走至书房时,门口只站着路十一,眸光朝其向旁房门另一边一看,那里,素日都站着路十的,不过,此时是空着的。 路十不在。 “还在暗室?”云初询问。 “回太子妃,路十不相信知香就这般死了,已经出了暗室,向太子请示之后,便去找了。” 云实眸光轻微紧,去找了? 那断崖不见底,落下去,就是一个死,根本没有生路。 路十这所谓的找,不过就是,自欺欺人吧。 而她,倒也宁愿是自欺欺人,如果不是她之前…… 云初叹了口气,瞬间收起心里的忧伤,抿唇一笑,“太子呢。” “吱呀。”云初话刚落,便听得门打开的声音,景元桀正站在那里,依然如昨日般着淡紫色锦袍,腰束玉带,不饰一物,却偏偏修长挺拔,芝兰玉树,让人一眼便是一亮。 尤其此时,太子看着云初,清雪如玉般的面上,凤眸灼灼,浅浅笑意。 “在书房里等了半天,以为你一来就会问我,没曾想,你倒是先问了别人。”不过,太子的话里,有好浓的醋味儿。 浓浓的醋味儿很成功的转多了云初全部注意力,眼底笑意也不免嗔道,“我真的可以叫你景大醋算了。” “云初。”景元桀没有反驳,反而轻声唤,同时自屋内迈步而出。 云初听着景元桀这一声唤,整个身体都是一阵酥麻,顿时吞了吞口水,下意识的就缩了缩脖子,不知为何,每次听到他这般幽幽的缓缓的唤她,她就觉得……没有好事啊。 “那个,时辰不早了,我们走吧。”云初看看天色,当即退后一步,干干的笑着。 “是挺不早的。”景元桀这时看看天色,然后又看向云初,“可是,你还未正经喊过我。” “啊?” 没喊过他。 云初抬手,睁大眼睛,抚上景元桀的脸,“我不是天天喊你。” “没有。”景元桀摇头。 靠,这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吧。 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