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景元桀已经明显的让玉无洛离开,玉无洛不但不走,却还以各种让人无法下得了狠心的法子留下,一直不紧不后的跟着,景元桀显然对其也确实比常人能忍但是,也有忍无可忍。 而且,一路上,两人看似浅笑几语,却又互不相让,直让云初无奈又云初哭笑不得,最后,左右想想,玉无洛是病人,人多也热闹,二人世界,也不是要全部隔绝,所以,在景元桀终于要强制性送走玉无洛时,云初阻止了,不过,因为这一阻止,本来预计再行一日就要入住客栈的景元桀却提前吩咐入住客栈。 云初当时觉得有些云里雾里,走远一点不是更安全吗。 当然,她的云里雾里没多久,便很快被某人抵死的缠绵折磨弄得头脑清明,当然,最后的结果自然还是云里雾里,只不过,更是花海云生,情深旖旎。 以至于,后来几日,云初凡是看到能躺的能睡的物件都开始心神意乱,抚额哀叹。 不然,再如何情深忘我,舒适安宜,云初有一点却是知道的,某一日朦胧中睁开眼里,看躺在身旁那精壮而结实的胸膛,直透他眉心,“景元桀,让人给我准备避子汤吧。”云初语调温软的话,却直接让景元桀目光一沉,当下,又将云初给啃了个七晕八素,云深不知处。 不过,翻云覆雨后,景元桀看着躺在自己怀里喘息微微的云初,眉目间却染上了层层清晕之色,于深深帷幔中,声音低沉而坚定,“我的孩子,我自会护。” 云初闻言,没再说什么,只是安心的在景元桀怀里入睡。 当然,之后,便是景元桀又一次次不知节制的索取。 云初深知,永远喂不饱这个据说还是已经极其忍耐的人。 “怎么可能够。”这是景元桀的答案,云初直接无言以对,觉得,这一日一日的,哪里是什么游山玩水,纯粹就是他在游山玩水,而她在床榻间梦萦连连。 “你就你是毒,一触,便再难移开。”景元桀情动时一次次的低喃,带着低沉的嗓音也让云初无法自拔。 到底,谁是谁的毒啊…… 云初直觉,这厮可能是要把过去错过的时光都要找回,只不过,每一次主动,抱怨,反抗,主动……之后,云初还是深深的体会到,在某一方面上,男人,确实比女人要强。 尤其是这个据他自己说,禁了近二十年的太子大人。 云初也很怀疑,这个过去生人勿近,尤其不近女色的太子,到底是如何过来的。 不过,抛却这些,云初也终于见识到景元桀的实力,一连行了十多日,除了几日前在南齐境内遇到一次对景元桀和她来说不痛不痒的刺杀袭击外加一次小埋伏外,之后路途悠闲得她都差点忘了眼下如此紧张的形势。 而玉无洛就像是个跟班似的,除了之前几日帮景元桀上药,之后,便很安然的不打扰他们,当然,他本身好像也是个极其安静的人。 当然,既然留下,景元桀又如何会这般让他好过,什么对外的埋伏,刺探,竟也交给了他。 对此,云初只有两个字,腹黑,腹黑,没有更腹黑。 而景元桀显然是真的想让她安心休息,每次都是待她入睡之后,方才处理一些紧急要事。 有个男人可顶天,云初当然乐于享受这种保护照顾下的温柔呵护。 而这些日,也真的是让云初彻底的休养生息了,自从穿越来就斗斗斗,谋谋谋的各种疲累都被床弟间的缠绵所替代。 而且,这么些日,云初还发现,自己长胖了,原来清瘦的脸颊,可以捏起一块嫩嫩的滑腻手感了。 云初开始觉得这样不行了,再这样下去,不说她笑话景元桀荒废心思了,她也该在变成猪了。 不过,云初倒是庆幸,自己并没有身孕,景元桀虽然那般说了,可是,她如何不会多想,眼下,孩子,并不是时候。 这一日,云初醒来时,已是深夜,院外静静。 这是一处于郊外偏僻却雅致的别院,位于大晋与北拓的边境交际处。 云初看着天外柔白的月色,揉了揉发酸的胳膊,在心中将景元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