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缺氧,力气于无,身子直接一软,于是,下意识的将景元桀抱紧,只不过,这一紧,云初的面色当即爆红。 激吻过后的遗留…… 云初没有抬头,脸红得能滴血,空气中,似乎,也前所未有的安静,安静得,云初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头顶上,一向收息剑气的景元桀那比之平时任何时候都要微喘的呼吸。 然后,在这个时候,云初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个问题,的确,自从景元桀的毒解了之后,他是能那啥了,也把自己吃干抹净了,但是,这气势,似乎,越来越强…… 嗯,这么壮观,景元桀又才睡了一觉,这精神一定超级好,如果…… 还有,云初又后知后沉过来,面前的景元桀只着了中衣,中衣啊…… 中衣啊,真的不厚啊,她现在抱着他腰身的手臂都能感觉到那紧致而精壮的肌理,那紧实的肌肉……与宽敞的衣领下,一线如玉的锁骨,还有,可以感觉到的那结实的小腹……猛然就想起第一次,那如玉的肌理,起伏的曼妙…… 不能想,不能想。 云初打住心中的各种思绪,盘算着,眼角余光四处瞄,她在找一个最佳逃逃的方位。 虽然,眼下,她心中那啥啥啥的想法,那有什么软绵绵又轻柔柔而自己都快控制不住的心绪在不停的蠢蠢欲动,她也很想立马就把景元桀那宽大的,若隐若隐的中衣的给扯了,然后,将景元桀这高冷禁俗的大冰冻山给踏踏实实的办了。 一路马车这些日,不止他忍得辛苦,她也是啊,总是中途喊停,她也很伤好不好。 但是。 她可不想明日顶着一身招摇的痕迹去参加南齐太子选妃大典,这事,不靠谱,忒丢人。 所以,云初再三吞了吞口水,然后,脚步,轻微的,轻微的,动了一下,只要速度快一点,以雾法掩护啊,自窗而出,一定…… “云初,你怎么流汗了。”云初正琢磨着,打算付诸行动,这却听头顶上景元桀的声音紧响起。 云初有些懵,下意识的就去摸头,“没有啊……唔……” “云初,我饿很久了。”景元桀直接封住云初的唇瓣时,然后,在其猝不及防中将其拦腰一抱,向着床榻走去。 帘幕,在他弹指一挥间落下,春色上演。 云初现在哪里还有什么盘算,什么都不知道了。 直到,那双有力的大手,紧紧的抓着她的手,慢慢的,移游向景元桀的腰带时,云初这才有些如梦初醒。 “你解。”景元桀抓住云初的手不放。 解就解。 云初胡乱一扯。 腰带一散,如玉生光,一刹明亮。 云初心神都是一激,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却觉身体一凉,云初的衣衫同样被某人手指一勾,尽数退下。 景元桀看着面前那玲珑如玉的身子,呼吸都是一滞,而云初此时的目光,如水如雾,那般让人想无穷尽的深陷。 景元桀俯身向下,抱着云初那如锦缎丝的娇弱身子,吻,一点一点悉数下。 两具美好的身影拉开一室春光。 然后,迷糊错乱中,云初的手再次被景元桀牵引着,向下,向下…… 灼烫。 云初的手指陡然一缩,蓦然的睁大眼睛看着景元桀,“你丫的,这么闷骚。”不过,看似很有底气的微恼,在此时,却如绵绵嗔语,醉人好听,景元桀轻轻一笑,抱紧怀中的人儿。 情根深种,帷幔意浓。 一室春暖中,景元桀的声音含含糊糊的却又无比清晰的,一遍又一遍叫着她的名字。 “云初,云初,云初……”一遍又一遍,让云初恍若梦境中时都觉得,自己的名字这么好听,似一种魔力,让人轻吐间,唇齿都生了香。 云初几差要昏厥了,心里将景元桀给骂了无数遍,然而,却只能一次又一次的任他予取予求。 然后,在不知今昔何昔时,云初脑中,还有一个事实飘过。 她,始终没占领着主导地位。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