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落在云初的腰间的姿势,看着云初这个莫样,唇角,一丝笑意生生止不住的勾起。 “笑什么,问问什么事?”云初抬起绵软的小手一拳轻而无力的打在景元桀的胸膛上。 虽说,眼下是大事,可是如果不是重要之事,这些很识眼事的羽林卫不会在这般时候,一个正常人都该猜到在行什么事的时候,来打扰。 “何事?”景元桀似乎平了下呼吸才开口,声音虽还算平稳,一贯的冰冷,可是云初却听出了天大的隐忍。 “扑哧。”这下,云初却是忍不住笑出声。 原来,他是,真的真的,如此如此,想要她。 高山白雪的太子,对她的想法,一点不比她少啊。 好,圆满。 而此处,那羽林卫的声音更加虚了虚,似乎,还很尴尬的轻抖着,“回,太了,青安秋兰都安全,不过,谢家主,不见了。”话到最后,羽林卫的声音终于是回复了正常。 闻言,云初又和景元桀对视一眼。 谢澜生不见了? “那他的家主令牌可还在?”云初当即问道,当然,经过这一会儿的恢复,她的声音也也已正常,清丽空灵。 暗处,那人听到云初的远比他家太子要好太多的语气,这才松了口气般极其恭敬,“回云初小姐,没有发现谢家家主令牌。” “哦。”云初闻言,反而放下心了,“他那么爱护那块家主令牌,不管是自己走还是有别人觊觎他那块家主领牌,至少说明,他此时是安全的。”前者自不用说,后者,如果人家要令牌,还掳谢澜生做什么,云初话落,又对着那人道,“我知道你肯定已经派人四处找过了,再搜刮式的找一遍。” “是。”那人忙应声,话落,站都不站,当即退下。 空气终于又静寂下来。 然而,某些暧昧迷离的气氛却好像被风吹散,方才的情迷意动,一瞬,也不再。 某些事,是真的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的。 而且,虽只是说谢澜生不见了,可不是还有那个黑袍在那里吗,万一此中多生事端。 四目对视,心思,不言而哈。 然后,几乎在一瞬间,景元桀抬手轻轻一拂,云初松散的衣襟合上,遮住一切春景,再然后,景元桀轻轻的扶起云初,声音温柔,“一会儿,去吃点东西。” “嗯。”云初点头,同时的看着景桀,看着他轻柔的一点一点给她将衣衫笼好,腰带系好。 “一会立马换衣裳。”景元桀又道。 云初点头,反正他早就看这身衣衫不顺眼了,她知道,她也不喜欢,而且,经过方才一番蹂躏,再好的布料她都觉得有些皱巴巴了。 “好了。”不一会儿,景元桀道。 云初看看自己,还真是穿得没一丝错处,腰间丝带都系得堪称完美。 “该你了。”云初刚要夸夸景元桀,却听景元桀对她点头示意。 云初微微却抬头,有些茫然,该我什么? 景元桀眼底有深凝的情愫闪过,似乎还有一丝淡淡的笑意,然后,双手朝两边扬起,展开,于是,早就被云初扯开的腰带落下,外衫散开,方才那若隐若现的胸膛就这般直辣辣的撞进眼里,更有那隐在中衣下,那朦朦胧胧的绰绰约约紧致肌肤上,那让人脸红心跳的,红梅一点。 “靠。”云初几乎是下意识的上前一把拢上景元桀的衣衫,“你暴露狂啊。”一边说,还一边三下五除二的给景元桀把衣衫拉上系好了,速度比景元桀方才,快了不止一倍。 “好了。”云初再给景元桀理了理,这才满意的道。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