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谢澜生的面色一变,不是害怕自己,竟然上前一步主动的护在了云初面前,“你们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怎可……呃……”云初没想到这个胆小弱不禁风的谢澜生关键时刻,还顶点用,刚想夸他一句,却见其就这样被那黑衣男子抬手一敲,然后,晕了。 百无一用是书生,这话,真不假。 云初心里暗暗叹口气,得,现在,一个甭想走,她还不放心让昏迷的秋兰和青安就被丢在这里呢。 “看你也不太放心的样子,不如一起。”那黑衣人又看了云初一眼,这才对着身后一挥手。 云初面色一垮,这个人太精明了吧,竟然一点没被她忽悠,看出她方才是演戏。 “我自己走。” 云初一甩头,那叫一个正气凛然,当然,其身后,自然有人带上了秋兰和青安。 一路朝一处山顶处走着,云初也不开口,这些人的气势都太冷冽了,就算她想插科打诨,估计也问不出来什么,而且,老实说,她现在确实对这个穹泸山大塞主的客人感兴趣了,很可能,这个客人,就是方才她追的黑影,那个黑影之前射杀两名寇匪,很明显是怕她问出什么,所以,此行,她,非去不可,只是,得先保证,秋兰她们的的安全。 一行人很快到了山顶,远远的便出现一排排极齐条理有致的青瓦房,别说,这山顶上风影怡然,远山如黛,绿树如萌,如果不是那些正喝着小酒,流里痞气,衣衫胡乱目光正扫量过来那些男子,倒还真是净土配好人的感觉。 不过,云初还是有些奇怪,一路走来,虽说是见到了寇匪,可是这些寇匪,不说与之前她杀的那些气质全然不同,就说方才在山下那两个与这些人相比,似乎,隐隐的也觉得有很是不同,但是,这些人确实就是寇匪,衣着,打扮,表情,实实在在,勿庸置疑。 那些人一直瞧着云初走过,不过,却很快被黑衣人眼峰一扫,便快速移开了目光。 看来,这些黑衣人是大寨主的人,而且,很有地位。 “把她带下去,好好打扮一下。”而这时,那黑衣人领头人对着一旁吩咐,便走开了,走了几步,又停下,看着云初,“这位客人身份尊贵,如果你能讨好他,我们大寨主必定有赏。” 云初眸光一闪,这个穹沪山还真是不简单,明知道她会武功,还让人她去招待客人,真招待,不是假讨好?显然,是后者。想归想,云初面上却是不动声色,还有些苦笑的点头,“我可是谢家主的未婚妻。” “不过区区谢家主而已。” 哇靠,好大的口气。 这客人到底什么来头,在这明知道她是谢澜生的未婚妻的情况下,还这般做? 又或者说,这个大寨主到底是什么来头。 “哦,对了,我知道你就是之前杀了三塞主家那几位当家的人,只要做好这一件事,其他事,既往,不咎。”那黑衣人此时又道。 这话一出,云初一怔,只是面色却稳得极好,直到看到那人走远,这才收回目光,被人带了下去。 她怎么突然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 大晋京都,依然端严冷清的甘露宫。 因着最近多生事端,皇后这下是真的病了,身体力乏。 “娘娘,喝药了。”而这时,外室里随着请示的声音,近身嬷嬷已经垮进了宫殿,踩着宫步稳稳的走了进来,普一进来,内殿里便是药味弥漫。 皇后此时虽然躺在榻上,却并没有睡,眼看着宫嬷将药碗了过来,面色一皱,“瞧瞧我这宫殿冷清的,这病了,除了那些面好心笑的妃子过来假情虚义一番,皇上,是连脚步都没迈过一次啊。”这话不无轻讽。 宫嬷看着皇后接过药碗,这才退后一步,神色恭谨,低着声音,“皇后娘娘这不过是偶感风寒,过几日就会好了。” 皇后闻言,也不怒,也不自哀,淡施粉黛却依然容色端丽的面上,眉宇间似有一股子忧心,“太子府里没动静?” “回皇后娘娘,自从范二小姐请太子赐婚她与户部尚书公子李才之后,便没再传出别的消息。” “云王府呢,看襄派还有有心思去派人去南齐参选太子妃,想来,云初也没几下子。” 那嬷嬷闻言,头微垂了垂,“皇后英明。” “罢了,任她们折腾,本宫,养精蓄锐。” “娘娘说得是,这自来就说欲擒故纵,如今范二小姐违逆了你,你也不必焦心,到底,不是还只是赐婚吗,再有,云初小姐不管如何,太子素来不近生人,对云初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