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着胆子上来,所幸。 路十松了一口气。 不过,太子的唇,云初小姐…… 呃,他什么也没看到。 “不过。还要坐马车吗?”云初看着景元桀,眸光疑惑,“你轻功卓绝,方才也没消耗多少体力,送我回府,再或者,我自己的轻功也可以。”她的意思是,没必要这般折腾。 “我受了伤。”景元桀道,“也不放心你,所以,乘马车。”话落,当先一步,朝前走去。 云初看着景元桀的背影,纳闷,真伤得这般重?明明看他气色不错,应该是用了好药的。 算了,坐马车就会马车吧,当休息了,他是男朋友吗,偶尔给他点权力啦。 于是,云初也跟了上去。 马车前,景元桀已经先一步上了马车,云初正想开始训导做男朋友的守则,便见景元桀已经侧开了身子,手伸过来,“上来。” ……好吧,孺子可教。 她一定不会说,她心里很满意。 待二人上了马车,路十这才一挥马鞭,驾着马车朝着云王府方向而去。 马车宽敞而干净,铺了细软舒服的薄毯,看着简单,但普天之下一定再找不出来第二张,整个马车风格,一看就知是奢而大雅型,此时车厢里淡淡如雪似松子的清雅气息弥漫,是景元桀的味道。 云妆紧靠着景元桀坐着,没多久,便打了个哈欠,睡了。 听着肩膀上那轻浅悠长的呼吸,景元桀这才抚着胸口,面色,一瞬暗下,眼底,青黑之色快速闪过。 “翁老这几天的药没送?”然后,景元桀对着空气中道。 “回太子,之前最重要的药引被盗,如今……”暗处,传来声音,晦暗低涩。 景元桀闻言,似乎早有意料,颔首,不再说话,而暗处,也不再传来声音。 而这时云初似乎睡得不舒服了,身子,不安的动了动。 景元桀看着,只犹豫一瞬,肩头微微侧开,将云初的头,轻轻的,放在他的腿上,怕她不舒服,又再拿了一个垫子给她垫着。 明淡光亮下,小脸纯熟而安静。 一瞬间,似乎,岁月静好。 只是,她脖颈上的浅浅红印…… 景元桀面上笑意温柔,他是很希望这些属于他的印记一直停留,可是,她到底是会脸红的吧。 呵呵…… 景元桀这般想着,自一旁车壁上拿出一个小玉瓶,涂抹于手指上,再一点一点涂抹于云初的脖子上,当然,衣领能盖过的地方,他当然要轻易的放过了。 只不过,万事运筹帷幄的太子许是从来也没想过,有一天,涂抹一点药,也是这般艰难,这般不过短短时间,便好似过了几百个世纪那般悠长,而难熬。 指下,肌肤如雪,每一丝触碰能能弹射他意欲平缓的心跳,可他……。 好不容易涂抹完,景元桀这才靠在车壁上,气息,似乎重重一松。 “太子,你没事吧。”而马车外,当即传来路十微带紧张的询问,不能怪他,实在是,太子向来气息收敛,从不外泄,而方才不止外泄,而且听上去,好像还难受…… “无事。”然而,马车内只传来不容置疑的两个字。 路十自然住了声。 马车一路穿街走巷,约莫一柱香时间后,景元桀却将云初推醒了。 “我刚才正和周公商量着生几个儿子呢,你弄醒我干嘛。”云初不满的嘟着嘴,自动忽略她是头是从景元桀的腿上抬起来的。 理会个鬼,这是女朋友的福利。 “我腿麻。”景元桀却道,说话间,看着自己的腿,还轻掸了下被云初脑袋压出来的褶皱。 当然,布料是顶级好料,一撞,褶皱顿消。 云初看着景元桀这般讲究的动作,听着他这般矫情的话,撇嘴,“为女朋友服务天经地义,腿麻不是事儿。” “正常情况下你应该帮我揉揉。”景元桀往车壁上一靠,眸光一瞬不瞬的看着云初,眼底,笑意,十足。 云初垂眉,微笑,“太子大人,你觉得是用鹤顶红揉好呢,还是用七步散?” “你说的都是对的。”景元桀收回手,面色静淡。 “景元桀你突然这般听话,让我好想蹂躏你。”云初调笑。 景元桀偏头,“你可以继续睡觉。” “我们一起。” “云初。”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