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呢。”意思就是,如果太子果真如此为她,那以太子之智,早就有所准备,她断然不会落得现在与景知煦对峙的境地。 景知煦却是紧唇一笑,风流俊逸的脸上,长眉轻轻舒展,“当然,如今,太了受了伤,又恰巧是毒发之际,就算求助皇上,可是皇上要忙着处理与南延和南齐邦交之事,还要应会户部尚书为子忧心,徘徊门外,三请四望,自然,便不会有人还能助得了你。” “那又如何?”云初不置可否。 “很简单,我相信太子对你的在意,所以,要带走你,成为我安王府绝势转机的筹码。”然后,话落,景知煦对着空气中一招手,顿时,青树带着数十侍卫将院子里围了个水泄不通。 “哎,原来如此,根本目的,就是想要削弱我身边的力量,带走我,成为我踏上皇权高位的筹码与垫脚石。”云初见此,也不慌,反而比谁都淡定道,话落,还轻叹了一口气,“这里好歹是我的本家,你有人,并不代表我就一定没人。”云初说话间,也对着暗处一招手。 顿时,数十暗卫现身,将云初紧紧的护在最里边。 “难道,你不顾忌你哥哥云楚了。” “云楚?”云初却是轻然一笑,“我顾忌我哥哥干嘛,我哥哥好好的,完全就不需要我操心。” 闻言,再看到云初此时的这淡然笃笃的表情,景知煦的突然神色一紧,倏然看向云花月,而一直在一旁极有兴致的看着听着的云花月这才当即看向身旁的月牙,“毒确实下了。” 月牙见此,忙抬头看着云花月,认真道,“下了。” 云花月闻言,面色死紧,又看向云初,“难道,你是想置云楚于生死不顾。” “云花月,我还是叫你一声云花月,不说你就算是对云王府所有人都下了毒,我都不会这般受你们掣肘,更何况……”云初突然双手负后,头微扬,面上光色耀眼,“更何况,走一步看三步……”云初轻微一笑,“我只不过,是比你再多走了几步而已。”云初这时候却突然笑了,“我前一世多么在意云楚,多么在意我的哥哥,那即使再忙,再疲累,他身边一切,我是不是也该多上一个心眼。” 云花月闻言,看着云初此时那分明到几乎可看透人心的双眸,心头陡然一震,心肝也微微颤了颤,似乎觉得哪里不对,可是又说不上来,然后,唇角一抹冷意划过,“就算你不顾忌云楚,那现在两方人数差不多,你又本身中了毒,说起来,你也讨不到好。” “是吗。”在云花月哪此笃定的神色中,这才对着云花月一旁的月牙轻轻开口,“月牙,好生告诉三小姐,让她看清整个事实,还有,你应该再告诉她,你是下了毒,不过,这毒,却不是下给云楚,而是,下给了……” “噗……”云初话未落,原本还站得好好的云花月当即面色一变,一抚胸口,一股腥甜抑制不住的吐了出来,面色更是极不可置信的看看身边的月牙,又看看远处,一脸无波无澜的云初,“你……” “私自逃狱,毒杀亲母,而后,又悔不及矣,服毒自缢,我想这个理由,没有半丝能让人挑出错的地方。”云初这时却是轻悠慢浅的道,说这话时,看向云花月的目光俨然在看一个死人。 而这时,一旁月牙已经轻微一笑的,朝着云初走了过去,静静的站在她身后,她是谁的人,不言而喻。 然后,云初这才看向一旁面色已经骤然沉下的景知煦,“不过,我倒是真没想到,云花月这般能干,与忠勇侯串通不说,得皇后看重不说,竟然还与你这般好交情,合作无间。” “就算云花月中了你的计,一颗已废的棋子,我并不在意。”景知煦面色不动,看也不看一旁的云花月。 云花月此时坐在地上,因为中了毒,面色惨白,毫无力气的坐在那里,听到景知煦的话,面色没有半丝动然。 云初却是一笑,“那你怎么不想想,之前我给你的清水和纱布里是不是下了毒。” “主子。”一旁,青树闻言,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