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的脸。 “皇后娘娘过赞了,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花月不过是循着这个理,在帮着皇后娘娘而已。” 闻言,皇后轻微一笑,看着云花月,又打量了一牢房内一圈,却是夸赞,“你也当真是好计谋,如今,本宫确实借着这天意之说,借着这群臣之压,终于除了太子和云初的婚约。” 云花月听着皇后一点不掩饰的夸奖,看着皇后身旁的两名一看可知是高手的护卫,也不骄傲,反而极其敏锐的一笑,“所以,皇后娘娘是准备来灭口了。” 皇后闻言,颇为赞赏的看着云花月,“你这般聪明,就这般死了,也着实可惜,只不过……你知道太多秘密,本宫自然不会让你存活。” “皇后娘娘是怕我对太子有所觊觎吧。”云花月却道,但是,到底,面对的是一国皇后,语言姿态里多少还是恭谨如是,“皇后娘娘大可放心,花月所求的除了让云初死无葬身之地外,别无所要。”一字一句,云花月说得认真,响在如此深暗的牢房里,却似有腐人心肺的力量。 皇后看着云花月,四目对视,云花月目光坚定,好半响,皇后眼底闪过什么,这才收回目光,“但愿如此,否则本宫,不介意提前送你一程。” “不用皇后出手,还请皇后娘娘敬侯佳音。”云花月弯身一礼。 皇后看着云花月这模样,眸底有光色突然晃动了下,眼睫微垂,“如果不是知道云王妃当年只生了云初一个女儿,本宫真要觉得,你和云初还真该是不止同父,还该是母。” “皇后娘娘此话何解?”云花月面色不变,反而笑盈盈的道。 皇后又看着云花月好半响,却是有些嘲讽的点头,“有些像。”话落,这才对着身后的护卫的一挥手,离开。 而云花月看着皇后消失的地方,面上这才勾起讽冷之意,“像?只是像吗……呵呵……”学了这般多年,待在她身边这般多年,她如何不会潜移默化的改变呢。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云花月一直坐在牢房里,好久好久之才,她这才起身,走向牢房门,手不过轻而一抬,那锁得完好结实的锁,便应声而开。 “啪嗒”一声,极轻,无人得闻。 …… 云王府,水阁阁。 云初看着手中一本小册子,眸光深沉,久久不语。 “小姐,这是在李才公子的屋子里找到的,查了这般久,就觉得这东西似乎还有些可疑。”云初身旁,律戒恭敬的禀报。 云初依旧不语,似乎,在沉思。 律戒见此,也不插话,就这般微垂着头,站在一边。 “律戒,你说,这世上有没有重生穿魂之事。”好半响,云初这才开口,可是,一开口的话,却让律戒哽了半天,没答上话来。 云初却是莞而一笑,显然也不是真的想让律戒回答,然后,对着律戒摆摆手,“你先下去休息吧。” 律戒再三看了云初一眼,看着其微微发白的面色,以及极其疲惫的神色,这一瞬,心中,隐隐生着担忧之意。 “不要对着你家主子露出这种好像哭丧的表情,她死不了。”而这时暗处突然冷不丁传来声音,律戒看着暗处,他自然知道这院子里有一位高手守着这里,只是这般的话语,当下让律解眉心一皱,似乎想说什么,却见云初对着他微微一笑,“没事,她闲得慌,不动动嘴,怕成了雕塑。” 闻言,律戒眉心一松,这才对着云初拱拱手,“属下告退。”话落,身形一闪。 “横看竖看,也没看了你哪里对你的属下好了,怎么一个个的都对你死心踏地的。”暗处,兰姑姑又道。 “我够好呗。”云初淡淡道。 “都如此时候了,还能声言笑语,插科打诨,你可真是……”兰姑姑有些无奈,有些恨铁不成钢。 云初却是摆摆手,将手中小册子往旁边软榻上一丢,“我累了,先睡觉。” …… 当天边出现一丝鱼肚白时,晓光初露,水珠点蕊,王府里的下人们开始起床作业,而一道纤细的身影,就这般横穿竖插的到了某一处院子,借着还算朦胧的天色,看着这四处屋檐飞角,最后,目光最后落于某处,唇角,勾起一丝极冷的笑意,然后,下一瞬,此人快速上前几步,轻轻的推开了门。 “谁?”屋内,响起一道有些惊惶的妇人声音。 “嘘。”来人轻轻的关上门,对着屋内轻言噤声,那妇人借着朦胧光色看着来人,这才松下一颗心的同时,满是喜色,“你快点想办法救我出去,云初……” “母亲,昨夜这事,是你太心急了。”来人上前几步,给妇人倒了杯茶,递过去,声音里透着唏嘘。 妇人这才丧气的一拍床榻,“哪里知道事情这般……” “先喝杯茶吧。”女子将茶递了过去。 妇人看着面前乖巧的女儿,接过茶杯,她也确实渴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