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这般岁数了,自然也不是个笨的,眸光稍一巡转,却是冷笑道,“你不敢杀我,所有人都看见,我从皇宫里护送你回府。” 倒是挺聪明的,知道眼下人多,她不能大动作,云初眼底冷光飞快的掠过,可惜…… “可惜,你低估了我……” “扑。”匕首插入肉体中的声音,然而,却不是太监的脖劲,而是…… 太监眸光近乎不可置信的往下,怎么会,他掩在无名指上的戒指机关设置得如此巧妙,至今为止杀人于无形,还不曾被人发觉,可是,眼下,不仅没有攻击到面前女子,竟还猝不及防的被她反过来刺伤了自己。 “就你这破暗器,姐以前要多少,有多少。”云初手再往前一压,那太监生生的被匕首给压得透不过气来,不过瞬间,一张脸便被崩得青紫,可是咬着牙,狰着面目,却没有丝毫求饶的打算。 云初眼底狠意掠过,“既然不想说,那就……” 清楚看到云初眼底的冷杀之意,太监面色终于有一丝慌,“外面的人马上会追来,此下又是闹市,如果知道你伤了我,你难脱关系……” “你倒是提醒了我,我还不能把你弄死了。”云初突然冷笑,然后看向一旁的秋兰,“秋兰,把马驾驭住。” 秋兰闻言,愣了愣,随即袖中飞快的掩去什么,当下便扶着车壁朝外走去。 “不过……”急纵的马车里,云初站得稳当,唇角突然勾出一抹清雅厉艳的笑容,“让我来猜猜你背后……”云初话未落,瞳孔一缩,突然将押着太监飞快的一个转身。 “扑。”长剑自马车外壁穿进来,直插进太监的胸膛,太监连叫唤一声都来不及,当场便没了呼吸。 “吁。”与此同时,方才还晃动急行的马车已经被秋兰驯停。 血腥气蔓延。 空气,突然死一般的寂静。 而马车外,分明没有一丝话语声,可是云初却还是察觉到那些极力压抑着的呼吸声。 风,卷起马车一丝帷幕,外面,人影重重,目光一线,尽皆看向此处,更已经有浅声议论散开。 “这好你是皇宫里出来的马车啊……” “方才真是好一通惊险啊。” “怎么有血腥气啊……” “……” 而马车外,秋兰看着车内一切,又看着云初,面色豁变。 “嗒嗒嗒……”马车下面轻响,云初低头,是太监的血顺着马车浸透出去。 而方才刺穿马车壁的剑只凌光一闪,一碎,便是一滩水渍,消影无踪。 竟是,以冰所凿之剑,瞬间化为虚有,化成的水与太监的血混在一起,哪里还分得清。 当秋兰一目看到那剑时,也只是看到最后一点碎光,化去。 空气中,主仆两四目对视。 云初面目霜寒。 很明显。 这是有人想要陷害她,显然,这太监之前一直没对她动手,对她是抱着带走的目的,而方才那长剑的主人……她方才本想以催眠法从太监嘴里套出什么,却没想突觉背后杀气凌来,下意识便转身拿太监一挡,可是…… 突然狂奔的马车却在这时被秋兰驯停,还停在了闹市。 是谁想陷她于众矢之地。 一个太监死了,没什么大不了,大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