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瞬间安静起来,大家急忙从房间里跑出来,只见一个妇人哭哭啼啼地来到萱娘面前,扑通一声跪下,翠竹赶紧将人扶起来,萱娘道,“别急着跪了,先进去看看病人。” 那妇人一听,大喜,赶紧站起来将萱娘请进房间里,萱娘入得房间,房间有着阵阵血腥之气弥漫。床上躺着一个瘦骨嶙峋的男人,男人躺在床上气息奄奄,床边放着一只盆子,里面有着不少的鲜血。 整个房间里十分简陋,除了床之外就只剩下一张桌子与一个破乱的箱子,连男人身上盖着的被子都是缝缝补补不知道多少个补丁。 那妇人看到萱娘在打量着屋子,有些不自在,赶紧上前故意将萱娘的视线挡住,作势将盆子挪开,将萱娘请到床边。 萱娘也不客气,捏住病人的手腕沉心把脉,旁边的人看到萱娘把脉都安安静静地站在一旁,不敢出声打扰。 这些人里还有两个大夫,他们早早来到这里,只是却对眼前的病症无从下手,他们早就听说了女神医萱娘的名声,此次请她来一则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一则是想试试萱娘的斤两。 片刻过去,萱娘将病人的手放下去,道,“此人右关脉涩,是胃上出了毛病,吐血不止也只是如此,松柏,取些三七粉五克,用温水送服。” “五克?会不会太多了?”旁边一老者抚着胡须急着眉头,怀疑地道。 萱娘看了他一眼,“原来是黄大夫,想必黄大夫已经用过三七粉了吧,二三克可起了作用?” “……”萱娘一句话说得黄大夫无地自容,萱娘说得没错,在他们刚到时就已经用了三七粉,却是一点效果都没有。只是萱娘一来就是五克,他是说什么也不敢苟同,站在一旁气呼呼地看着萱娘,若是这也止不了血,那就说明她功夫不到家! 见黄大夫不再多说,萱娘无奈地笑了笑,松柏将三七粉给男人服下,一柱香的功夫过去,先前还吐着血的男人此时已经不再吐血,萱娘又让松柏拿来纸笔,在上面写下一连串的药名以及用量与用法。 黄大夫与另外一个大夫一直在旁边看着,看了片刻,两个大夫一脸狐疑,这里面很多名它连他们这些行医多年的人都没有听过,这些东西真的能够治病吗…… 萱娘将药方交给松柏,松柏点头,叫了一个人跟着自己去取药,萱娘与翠竹留在病人家里。妇人见萱娘只字不提是什么病便忍不住问了起来。 萱娘道,“是恶肿,不过不必担忧,现在的情况还是可治的。” 萱娘话刚说完,另外一位大夫便冷嘲热讽起来,“恶肿是什么病?就是太医院首都不敢说一定可治,你个黄毛丫头竟然敢夸这等海口,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萱娘睨了那个大夫一眼,冷笑道,“你说不能治就一定不能治吗?天下之大无奇不在,你没有见过就不存在?” “你!你个黄口小儿休得信口雌黄,误了人家性命你担待得起吗!”那大夫恼羞成怒地指着萱娘,翠竹一探手,将大夫的手指握住,往上一拧,一声惨叫在萱娘耳边炸响,萱娘赶紧制止翠竹,这里还有病人呢,怎么能够如此吵闹。 翠竹将那个大夫松开,他吃了一亏,此时也不敢放肆,只管拿眼狠狠地睕着萱娘。萱娘只当不知道,继续道,“病人要多休息,注意饮食,生冷之物不能吃,酒不得沾,盐以清淡为主,还有腌菜与熏烤之物少吃,最好是不吃,多吃些扁豆、葵花籽、山药与猪肝,只要保养得益,虽不敢说全好,至少可以多活上十年。” 妇人一听,大喜过望,忙不迭地跪在地上感谢着萱娘,萱娘将她扶起来,又将要注意的事项仔细地叮嘱了一次,妇人记得仔细。松柏到时,妇人接过药递了些诊金。 萱娘摇头道,“留着给病人买些补品吧。”直接领着松柏与翠竹离开了。 这家人实在太穷,反正在这家又赚不了多少钱,索性就不收了,权当做个善事。 妇人见萱娘如此心善,在萱娘离开后跪在地上感激对给萱娘磕了三个头。萱娘对此并不知情,松柏与翠竹推着萱娘慢悠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