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子鸽倒是感觉有点愧疚,对洪震天的关心倒是少了,一心扑在学校里,扑在自己愿意做的事上,而给予洪震天的关爱,却少了许多。 这次趁着洪震天受伤,她决意要照顾他,一直到他好清楚为止。也算是成全了自己的心愿,也算是对洪震天付出了一定的行动。 如今,洪震天的伤好了,她回到了学校,可是又有许多事情需要去做,而对于洪震天的关爱,也只有放在内心深处了。 黄子鸽想到粟嫂刚才跟其说的那些事,便吩咐粟嫂说: “近来电台对外联络暂时停止,只开通与洪门帮的频率,其他频率一律关闭,保持沉默。这也符合要求,连定期的开通时间都不要开了。在与洪门帮的联系中,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也不要主动联系。” 她想到了近期情况特殊,她必须这么做。 粟嫂应允。 黄子鸽走后,洪震天突然有点失落。几天呆在一起不觉得,有时还嫌黄子鸽管得太严。 这样不让做,那里不让去,可黄子鸽这一突然回来学校,一个人在空空的卧室里倒不习惯起来,似乎还得有她在身边不时地唠叨一下要好。 黄子鸽才离开多久,他就有点不习惯了,又怎么不把她娶回来,天天相伴,时时在一起多好啊! 洪震天真不明白,这黄子鸽一走,怎么满脑子都是她的形象、她的音容相貌。这还从来没有过的事,以前只是偶尔想想,这时反而挥之不去了。 看来人还是不能闲着,无事生非,可能就是这样的了。 正当洪震天无法摆脱这种情绪之时,恃卫进来禀报:说刘恃成打来电话,问帮主是否休息,如没休息,他想过来跟帮主有事情禀报。 洪震天立即允诺,并说:“去,叫他过来。” 恃卫随即离去。 一会儿,刘恃成来到洪震天的卧室,一进屋便关切地问:“帮主没有休息?” “我都休息了几天,精神都涣散了,哪还敢再闲着,也闲不下去了。”洪震天调侃地回答。 “是这样的,我刚才在那个情报点收到了一份文件,想让你过目。我没想到都到这时候了,这件事还这么能引起政府的注意。”刘恃成说着,便把一个文件袋递给洪震天。 “什么情况?”洪震天问。 “你看看就明白了。”刘恃成回答,并用头示意洪震天看文件,那里一切明了,比他说的详细多了,如用他来说的话,哪有文件上那么清楚。 这又是调查局的一份内部文件通报—— 调查局海安城站: 据内部线人获悉,海安城近日将来一名共党高级人员。此人精通地下工作,是一位老牌的共党地下工作者。 其有过二十多年的共党地下工作经验,曾在南方一带从事地下工作(具体地点不详)。后来又被共党中央召回延安学习工作近十年,深受共党高层赏识。 据说,此人曾经去过苏联留学,本可以留在共党中央工作,其要求去基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