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女,一个是公主的贴身侍女枝枝,一个是锦衣卫千户席大人,爷还能看错不成?” 忽然,远处的女子突然向这边看了过来,齐钰一哆嗦,立马缩回了大树后。 而秦晟,却出了神。 灿如春华,皎如秋月,说的就是眼前这个女子吧? 看着她缓缓走来,回身举步,恰似柳摇花笑润初妍,秦晟更是走不动了。 一旁地齐钰一着急,拎着他的领子就把他抓到了树后,“呆子还站着!这位公主脾气可不太好!” 而秦晟似乎是没听见齐钰的话,又把脑袋伸出去看。齐钰这下真急了,拖着秦晟就往回走。 “别看了别看了!以后成婚了你可有的看了!” 见秦晟还不回神,齐钰停下来说道:“也不知道你小子是有福气还是没福气,这景隆公主美则美矣,脾气也太差了点,上次她当众鞭笞礼部侍郎的儿子那件事你听说过吧?” 秦晟点点头,又摇摇头,怔怔地看着齐钰。 “唉,完了完了。”齐钰无奈地转身,负着手做小老头样走开,“又疯了一个。” 在那个灯火辉煌的夜晚,没人知道秦晟心里的暗潮涌动。连齐钰也以为他对景隆公主不伤心,直到三年后那个质子的出现。 彼时的秦晟虽然痛失双亲,但已经袭了爵位,挑起了南阳侯府的大梁。 齐钰从宫里出来直奔南阳侯府,连门都没有过,直接从墙上翻了进去。 “你听说了那事儿吧?” 三年过去,经历了重大变故的秦晟已经沉稳了许多,而齐钰还是一副纨绔的样子。 秦晟正在写策论,头也不抬地说道:“公主又跑去找那个周国来的了,听说人家不见,她就让人砸开了质子府的大门!” 秦晟的手一顿,字写歪了一个,这篇策论又不能用了。他将纸揉成一团,扔到一边,说道:“听说了。” 齐钰见秦晟淡淡地模样,简直不敢相信,“你就不生气?” 秦晟又开始写新的策论,说道:“我有什么好气的?他只是一个质子,在周国没有地位,在大梁更是得夹着尾巴做人,我何必与他置气?” 齐钰觉得自己真是自讨没趣,摇着脑袋走了。 结果第二天,他又翻墙而来,神情比之前更着急,“秦晟!秦晟!不好了!” 秦晟正在湖边喂鱼,听见了齐钰的声音也没有回头,漫不经心地说道:“又怎么了?” 齐钰把周围的下人都赶走了,这才说道:“今早本该千户席大人回锦衣卫向指挥使大人述职,他却没来,直到下午才来述职!” “哦,与我何干?” 齐钰重重地叹了一声气,说道:“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这代表公主昨晚在质子府过夜了!你小子头顶都一片绿还喂鱼!” 秦晟的手一抖,鱼食全撒了下去。 * 秦晟的人生,可真谓是大起大落。 年仅十六便袭了爵位,成了大梁最年轻的万户侯。 四年后,爵位被削不说,还被戴上了大梁最大的一顶绿帽子。曾经的未婚妻每天顶着个大肚子在御雄殿上朝,而他却只能默默忍受别人异样的目光。 连齐钰也有些看不下去了,他从宫里出来,径直去了秦晟的府上。 秦晟已经从昔日的南阳侯府搬出来,住了一个不及侯府十分之一大的宅子,连下人都没几个。 齐钰提着酒,闷闷不乐地走到了秦晟房里。 “这些日子可真他娘的难过。”齐钰不等秦晟坐下,就自个儿喝了一大杯,“朝廷上对联治的反对声不断,皇上心情不好,搞得我们这些当差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