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觉得后一种的可能性更大。 这样和世界保持距离的人,却在做那么伟大的事。 虽然他们这些制药人和病人接触的并不多,来医院大多也都是和医生开会,每个月会来病房一两回,基本不会问问题。 但是他知道,他老伴现在的护工,就是这位方总找的投资,设计的方案。 仅仅只是一个专业的护工,他们家的氛围就都变了。 不用再衣不解带的照顾老太太,他们和孩子们见面的次数反而多了。 医院里四个孩子每周都会来两三次,话也慢慢的多了。 不用再拖累他们,和已经有了家庭的的孩子们保持着这样的距离,他觉得很好。 孩子们都尽力了,他知道。 所以他也知道,那个因为交通事故失去了一条腿的方永年方总,在他们家庭即将分崩离析的时候,拉了他们一把。 他给了他一个圆满,一个和孩子们把缘分继续下去的机会。 *** 陆一心那天和郑然然定下了婚纱回家的时候,一直趴在床上看着方永年。 不管方永年做什么她都维持着那样的姿势。 “怎么了?”方永年被她这样直勾勾的看得老脸一红。 “你是不是因为张珩爷爷奶奶的事才想起来要做护工计划的?”陆一心歪着头问。 她发现,方永年生命中决定的很多事情,其实都多少都和他有关系。 她的偶像,生命中很多事情,她都参与了,甚至影响了。 今天下午那位老爷爷夸方永年夸了整整一个下午,都把他夸出了神光,她带着这样的兴奋,现在两眼都冒着粉红泡泡。 他们就是命中注定的一对,从很早很早就已经注定了。 “不是,这件事我考虑很久了。”方永年对于在大半夜突然听到张珩这个名字表示十分不爽,回答的很快,“那只是说服俞含枫的契机,这东西要花钱。” 陆一心粉红泡泡被戳破,皱起了脸。 “这个方案牵涉很多事情,肯定不可能只是临时起意。”方永年戳得更狠。 陆一心翻了个身,把自己埋进枕头里。 方永年松了口气,她总算没有再直勾勾的看着他了。 可她太安静了,他又不舒服了,拍拍她在被子里撅起来的屁|股:“到底怎么了?” 陆一心从被子里拱到他边上,抱住了他的腰。 “我刚才想到一件很浪漫的事。”她含含糊糊的,“但是现在不浪漫了,没兴趣提了。” 她男人制药的过程有一大半都是跟俞含枫要钱的过程,斗智斗勇的,浪漫个屁。 方永年见怪不怪的把被子掖好,手掌放在她肚子上。 她晚上洗完澡就来生理期了,这个月忙着工作忙着婚礼的事累着了,比平时提前了两三天。 她每次来生理期都会比平时更粘人更不讲理,像一条蒸熟煮透的年糕。 “酸……”小年糕黏黏腻腻的,像是蘸了糖。 “要不要贴暖宝宝?”方永年的声音像是吃了蘸了糖的年糕,低低沉沉的带着甜味。 “我要你的手。”陆一心在被子里弓着背,霸道的抱住了方永年的手,“我帮你翻书!” 少了一只手就不方便了,她帮他。 方永年:“……” 让她翻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