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说救什么人,去瞧瞧,这宫里还有人得救,着实稀奇。” 韩照没说话,唯淡淡笑着摇头。这也不是拒绝,反正至爱总觉得最近他有种郁郁寡欢,心里压着一件沉重事,完全不得开解…… 于是,这二位也走到了那俨然已被望不见的极致风暴笼罩着的瀛园入口! 于是,可想,韩照的心情…… “那!……”对了,还忘了何至爱的心情,他当然没有原澈和韩照的那样浓那样冲那样撕心裂肺,但是惊讶之色足以叫这位阎王喊出“那不是谁谁谁”,幸亏他只来得及喊出一个字“那”,否则,暂落尘埃之时,韩照可饶不了他,就算不分青红皂白又如何,凭什么连至爱都能遇见她,我却寻碎了心还寻不到…… 当然此时也绝不是至爱同志长了后眼睛生生打住在这个字上, 而是,生生被韩照疯魔一般地张手一把抓住了他的一只胳膊!“别出声!吓着她,吓着她了……”好小声,好小声,却,那抓住他胳膊的手仿若要掐入他的骨,韩照的思念有多深,此时,这掐住的手指就有多重,恨不能断…… 事实, 此一刻, 绝非韩照一人若此,好似大口呼吸都是惊怕, 宫墙上的又又太专心太入迷,任何动响都会惊了她,这要脚底一滑!……谁能承受! 于是, 现出了大紫阳宫千年来最奇绝也是最……怎么说,情浓意厚的一景儿, 一个傻子, 肚子里怀着谁也不知的种, 凌驾于这人间最至贵的地界, 她在顺应她小动物的本能:捕猎。嗯,看出这应该是个哺乳小动物,且,食肉。 而世间的人儿,哪怕是顶峰贵胄,全得仰头望着她, 小心呼吸, 眼不移神, 守着她,护着她,眼里、心里,装着她…… 宫墙外,夏浮、韩构若此, 宫墙里,韩自离、原澈、韩照若此。 而她呢, 夏又只在自己的世界畅游, 这个虎皮肥鹦鹉招她许久了, 不知道跟小石寺的那只是不是一只,亦或一家, 反正,又又见它就起“雄心壮志”非想活捉! 这一刻最后悔的,当属自离了, 他教她玩滋水枪,就多说了这么一句,“如果看见小麻雀,滋它也很好玩儿。” 没想……她就上树了! 底下本来守着她的两位警卫哥哥都没空跟首长发出“这样的感慨”:您是没见又又爬树有多快!那小圆肚子根本不妨碍她灵活自如地扒在树干上往上攒!简直看傻两大老爷们儿了!只能这么解释,她爬树,天生的。 又又是喜欢爬树, 这会儿要说出来,恐怕也只有她的姐姐能了解了。 爸爸在又又很小很小,还是个毛毛时就叫她扒在树上,她那时候就能攒着不掉下来呀!超级好玩。 但旁人不了解呀, 吓死了呀, 你瞧瞧,哪里只有一只梯子, 每隔一段距离都架了梯子, 不仅如此, 沿宫墙根儿,早已铺好厚厚的垫子, 底下,警卫们还亦步亦趋仰头望着跟着,只要她稍一移动,晓得多少人会不由自主举起双手跟着她走,像跳集体舞一样…… 一直不动的又又终于动了, 多少人的心火辣辣一般揪起来, 就见她抬起一手,“啾啾”地撅起嘴巴叫,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