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针灸,多少也有点了解、接触,有的针灸组织还是和中草药方面合并的呢。 周锦渊只好答应大家,明天再给他们开一场秃发门诊。 …… 下了课周锦渊没有回酒店房间,而是和赵妍妍打了声招呼,就往外走。他早就查过了,l市就有那支金笔的店,他打算走一趟。 现场搜了下具体路线,也不是特别远的样子,周锦渊就准备走路过去了。 钢笔店在l市一个大广场旁,算是地标性建筑了。 周锦渊照着地图往那个方向走,路过广场时,他听到一阵美妙小提琴声,估计是街头艺人。沿路也有不少街头艺人,但是小提琴声传来的地方人格外多,因为这乐声悠扬婉转,甚至极具画面感,让人沉醉其中,竟在音乐之中感受到生命力。 周锦渊都不禁听得入神了,这种现场的演奏有音频、视频无法感受到的表现。但很快他想起自己还有事,便也没上前欣赏,而是去找店面了。 谁知道,现在才下午五点,那家店就已经关门下班了。 周锦渊颇为无语,又没办法,只好明天早一点再过来一趟了,他插着兜往回走,索性去再听听音乐,也别白来了。 周锦渊挤进人群中,正好这时候小提琴手换了一支乐曲,熟悉的旋律响起,竟是《梁祝》,叫他这个华夏旅人精神大振,踮脚一张望,但这个角度只能看到背影。 小提琴手背对着他,虽然天气温暖,却穿着长袖,戴着帽子和口罩,露出来一点白色的头发,但这人背脊挺直,不像是白发老人,叫周锦渊心底一动,想起了怀中金笔的主人。 世界这么大,不会这么巧吧…… 周锦渊正想转到正面去看看,那小提琴手却忽然中止了演奏,整个人一下倒在地上,他原本挺直的脊背蜷缩紧绷,透出十分痛苦的情态。 人群一下骚动了起来,有人开始拨打急救电话。 “让我进去,我是医生。”周锦渊喊着,身旁的人纷纷避开,他冲到中间将那人翻过来。 虽然只露出来冰霜一般的眉眼,但这绝对是他在海洲机场看到过的那个白化病男子! “是你?”周锦渊惊讶了一瞬,立刻去摸他的手腕,“你还能说话吗?身上有没有带药?” “不要叫救护车……我有,止痛药……”白化病男子咬紧牙关,对周锦渊道,“我只是……痛……” 他根本没有认出周锦渊,疼痛让他无法集中精神思考。 白色的睫毛垂下来,眉头紧锁,让他消瘦的身躯看上去更像是一捧随时都会融化的冰雪。 “我知道了。”周锦渊翻找了一下,但这人身上根本没有药瓶,也不知是不是忘记带了,周锦渊再想和他说话,他已经疼得无法开口。 周锦渊握着他的脉,这一诊之下,脸色却是大变,立刻把针具取了出来,把他的手拨开,手放在肝区,“是这里痛对吗?” …… 金绰仙疼得意识模糊,甚至分出另一个思想,开始思考自己不该忘性这样大,又或者不该高估了自己的身体。 在海洲接受了莫教授的诊治后,金绰仙有好几天都不接公司和朋友的电话。 他独自在海洲晃荡了几天,最后决定来b国,他住在自己从前为电影配乐时认识的朋友家,整理自己最后的作品。 他按时吃药,偶尔去医院,也会出来演奏,尽量享受人生最后的日子。 因为有莫教授开的药,得以免受疼痛的困扰。但他起初在国内配的药,最近用完后,有一味药在b国却没有卖,只能等待物流,并重新用起止痛药。 可惜止痛药能起作用的时间越来越短,今天出门后忘了带药,他本打算早些回去,而疼痛比他想得还要早到,他不该那么乐观…… 在这极度的疼痛中,他恍惚感觉自己的手被拉开,然后有人在问他问题,他每个字都听清楚了,却无法理解是什么意思。 但很快,那个人摁了摁他的肝部,随后不知做了什么,疼痛感逐渐减弱了…… 这时金绰仙才看清楚眼前的景象,周围也有一些人弯腰问他,还有没有事。 金绰仙还有些未回过神来,其他人都是用的外语,唯独他身边的人用他的母语说了一句:“小心不要碰到针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