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孝顺你?” 他说罢跟着郑氏走了出去。 夏长河忍不住骂道:“郑氏,你这个贱货,你今日若敢带着明楼走,改日我必打断你的腿!” “好啊,我等着!”郑氏云淡风轻地道。 夏长河被她这句话梗得说不出话来。 然后他绝望的发现,跟过来的那些家丁下人竟全部走了个干净。 他强撑着站起来看了一眼,只有一位老仆未走,他感叹一声道:“患难见真情,阿忠,只有你对我是真正忠心的,等我东山再起时,我必重赏于你。” 阿忠看了夏长河一眼道:“你想多了,我留下来不过是见你身上还有点值钱的东西。” 他说完将夏长河腰间的玉佩,束发的金冠全部拆了下来,然后还将夏长河脖子里挂的一个吊坠也一并扯走,拿走秦府赔给夏长河的十两银子。 夏长河身上有伤,完全没有反抗之力,他大怒:“你从小就跟在我的身边,我待你不薄,你怎么能如此待我?” ☆、第269章 众叛亲离 阿忠冷笑道:“老爷只记得你待我不薄,却忘了我婆娘和孩子都是怎么死的吗?” 夏长河愣了一下,想起某件往事,只道:“你们是下人,为了保护主人原本就是需要牺牲的!” 阿忠缓缓地道:“我跟在你身边几十年,知道你有多凉薄,你从来只知道索取,从来就没有半分情义,我最初也想忠心于你,而你却让我家破人亡,今日我没动手杀你,已经仁至义尽!” “你是家仆,是奴籍!”夏长河终是想起这件事情:“你这般走了,我要报官!” “你可能还不知道,你去秦府的时候,夫人已经拿了我们的卖生契,去府衙里为我等消了奴籍,所以你想要报官随便报吧!”阿忠拿着这些东西,拖着他有些拐的腿,缓缓走了出去。 夏长河看着破旧又冷清的房间,几乎崩溃! 他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个非常成功的人物,却没有想到一出事就被人这样对待。 他终于体会到了什么是无助,什么是绝望。 夏浅语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她睁开眼睛的时候还有些迷茫,入目不是牢房也不是熟悉的地夏府,她有些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她坐起来想了好一些才想昏睡前发生的事情,当下深吸了一口气,她没在夏府,十之**是夏府被抄没了。 她转身想要下床,却发现景渊半躺在她屋里的一张躺椅上,他的个子很高,躺椅对他而言有些小了,他修长的腿不舒服的半伸着,身上的毛毯也滑落了下来。 夏浅语的嘴角微微上扬,眼里是满满的温柔。 他千里迢迢地赶过来,路上一定很辛苦,却因为担心她,而未曾好好休息。 她半趿着鞋子走到他的身边,替他将滑落的毛毯盖回去。 因为盖毛毯需要弯腰,所以她离他很近。 晨光从窗外洒了进来,照在他的脸上。 他平时五官总让她觉得有些凌厉,可是此时他睡着时,她却觉得他的五官柔和了不少,虽还不是温润如玉,却也比平时看着更易亲近。 他的眼睛轻轻闭着,睫毛轻覆在眼睑上,高挺鼻梁下是微薄的唇,有人说薄唇的男子最是薄情,这话她觉得是不适用于是他的。 否则他也不会因为她幼时不经易的相助而一直记挂于心,更不会为了救她辛苦奔波,也不会知她有难千里迢迢的赶过来陪在她的身上。 她看到了他脸上冒出来的青密的胡渣,莫明觉得这样的他有些可爱。 屋子里甚是安静,只有两人的轻浅的呼吸声,她的眼睛微微一弯,低头轻轻吻上他的唇。 她只是想轻轻亲他一下便好,只是她才亲上去,一双大手便绕到她的后背将她抱进怀里,另一只手插入她的发间托着她的后脑勺,不让她躲开。 夏浅语这才知道他早就醒了,她的脸微有些泛红,心里升出了羞意,却很快就释然了,因为亲她的那个人是他,她清楚自己的心意,愿意和他靠得近一些,做一些亲密的事情。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