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杨可欣的性子跳脱,就算是如今有十五岁了,却还跟个小孩子一样。 这样的杨可欣虽然调皮,却又让人难以讨厌的起来。 夏府长房和二房闹得不可开交,看起来似乎只是夏府的事,影响却不算小,至少夏府三房那边会夹着尾巴做人,秦府那边也得到了消息。 秦府其实在夏浅语之前就知道夏长河的那些手段,原因很简单,那个主意虽然是夏长湖最先给夏长河出的,但是夏长河有些摇摆不定,最后还是秦仁山劝成的。 秦府自然是盼着夏府闹得鸡犬不宁,最好自己把自己给斗死,所以他们自然是各种支持夏长河。 他们本以为依着之前夏长河和夏浅语斗的轨迹,这一次夏府怎么也得元气大伤,怎么也得闹上个几个月,最后以夏浅语让步,把夏府之前的那些客商交给夏长河来打理。 他们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一次的夏浅语竟如此强势,直接动用了夏府的家法暴打了夏长河一顿,然后快速收拾了一番夏府的那些掌柜,再用一系列的手段笼络客商。 这所有的事情夏浅语做完前后也不过只用了三天的时间! 秦仁山虽然对夏浅语很是不屑,但是看到她如此利落的处理这件事情,他心里又有一种说不出是佩服还是其他的感觉,因为这事让他去做,顶多也就是这样的水准。 他之前觉得自己的长子秦时月是个难得的经商天才,可是这么和夏浅语一比,似乎就要逊色一筹。 秦时月沉声道:“夏浅语这是仗着有景渊撑腰,做事更加嚣张了!夏府那些没用的东西,竟没一个人能制得住她,再这样下去,夏府在她的治理下只怕被经营的有如铁桶,再难撼动了。” “父亲,我们不能让夏府这样成长下去,否则的话怕是会带来一堆的祸患,我们秦府就真的要被夏府压下一头了!” 他被景渊收拾了一次后,心里对景渊是又恨又怕,连带着对夏浅语也多了三分恨意。 秦仁山的眸光深沉,眸底满是寒光,他缓缓地道:“眼下的情况,夏府处于绝对的优势,我们现在不宜和他们正面起冲突,要寻找时机。” “父亲说的时机指的是什么?”秦时月忍不住问道。 秦仁山不紧不慢地喝了口茶后道:“眼下夏府看着一片形势良好,但是其实隐患极多,首先,夏府的根基并不牢固,在外,他们能倚仗的只有林志远和景渊,景渊这个异姓王在朝中本就扎眼,要给他使绊子不难。” “至于林志远嘛,他是合州的布政使,夏府和他走得近,反而会死得更快。” “在内,夏府里真正有能力的只有夏浅语一人,她的那些家人和族人都是一群白眼狼加废物,成不了大器不说,还会是她的拖累,这里也有我们可以下手的地方。” 秦时月有些担心地道:“父亲说的是,但是夏浅语这一次做得如此果断利落,只怕那几个小人往后都不敢再动弹了。” “你错了。”秦仁山冷笑道:“就夏府的那几个没长脑子的废物,这一次固然是被夏浅语吓到了,但是心里同时也积了一堆的恨,只要有机会,他们肯定把夏浅语往死里踩!” 秦时月对于秦仁山的这个说法将信将疑,秦仁山又道:“且他们本没有什么本事,却觉得自己是了不得的厉害人物,只是被夏浅语压着没有出头之日,这种人嘛,还都会自以为是。” “这几个原因可以互相叠加在一起,不管夏浅语摊上哪一个,她都会倒大霉,更何况,我们在京城那边可是有人的,宫里也有人,夏府不是皇商嘛,若她的东西品质有问题,我看她还怎么做这个皇商!” 秦时月闻言眼睛一亮:“父亲说的是!” 他这段时间被夏浅语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脑子也跟着不太清明,如今听到秦仁山的分析之后,他便觉得的确有道理。 现的夏府看似得势,但是却被那么多双眼睛盯着,稍有差池那就是灭顶之灾。 秦仁山不紧不慢地道:“所以现在我们不用慌,先等着看,然后再慢慢布局,总有翻身的时候。” 秦仁山经商多年,无论是心性还是经验都要远胜秦时月,手段也要更加狠毒。 这一次的失败,对他而言其实是个巨大的打击,眼下秦府看起来势弱,却不是弱势,他还有翻身的机会! ☆、其他类型一品茶美人 秦时月微笑着道:“听到父亲的话后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