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是否会吃这个东西,因为甜品并不是以你的名义定的,梨园光是演员就有百余人,我怎么就能保证,要把这口毒蛋糕,精准无误喂进你的嘴里?” “我也没那个本事,在京家的地盘上,安插自己的内线吧。” “你也应该也清楚,我和寒川关系不一般,我犯得着公开得罪京家?把自己架在火上烤?” 一句寒川? 昭示了两人关系的不一般,京寒川嘴角缓缓勾起。 而此时认真看戏的段林白冒了一句,“背后这人可能是个智障。” 殷长歌脸一黑,偏又不能反驳,担心暴露自己。 就在这时候,坐在许鸢飞身侧的宋风晚柔声说道: “其实整件事看起来有点复杂,大家不用拘泥于什么京家,还是网红老板娘,其实只要看到,这件事发生后,谁是最终的获益者就行。” “人都是利己的,做事都有原由的,没人会故意把自己推进火坑,也没人会无缘无故为他做嫁衣,冒着犯罪的风险,成全别人。” “按照这个推论,大家自己斟酌就行。” …… 傅沉盘着串儿,偏头看向身侧的人。 这小狐狸,什么时候开始学会给人捅软刀子了。 而且这番话…… 看似绵软无力,实则才是最狠的。 现在的人很多都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正如她说得,一件事结束,谁获益,许鸢飞投毒,冒着坐牢的危险,费劲心力,就是把别人推上了主角的舞台? 她莫不是个傻缺。 整件事初初看上去,有点雾里看花,不太真切。 宋风晚这番话,才是切中要害。 因为这最终的受益者,可不就是站在台上的人。 “整件事下来,只有小梅老板嗓子坏了,其余人都安然无恙,你虽然是受害人,但是并无大碍,用一个苦肉计,将自己摘干净,还能把锅甩出去,很划算啊。” 宋风晚笑道。 殷长歌指尖收紧,刺破水袖。 其实原本大家都听得很糊涂,就是因为宋风晚这番话,所有人就和回过神一般,看着她的眼神,也变得越发古怪。 “宋小姐分析得有道理啊,所有事都得看最终获益人,那个老板娘实在没动机。” “除非那个老板娘傻缺了,犯法投毒,毁掉自己一辈子不说,还要得罪京家。” “这事儿八成是梨园内部矛盾,她就是无辜被牵扯,也是够倒霉的。” …… 殷长歌深吸一口气,“宋小姐,您说话得将就证据,我知道你们关系好,但也不能如此偏私,就把脏水往我身上引吧。” 宋风晚勾唇笑着,她今日穿了一件正红色的毛衣,大过年,图个喜庆。 只是这颜色,将她凤眸都衬得殷虹带血般。 眼神温润无害,又好似蕴蓄着一股朔风。 “那我先给大家厘清一下,我们之间的纠葛好了,说你为什么会选择许小姐当背锅侠。” 他们之间的纠葛? 此时大家都看出的出来,许鸢飞与京寒川关系非同一般,这殷长歌与她有矛盾,怎么和傅三爷的未婚妻,也有勾连? 这女人到底是得罪了不少人? “其实我和她不熟,唯一一次对话,还是在医院里,如果这么算的话,我们之间怕是说不上有什么牵连。” 宋风晚语气很轻。 “但是我曾经撞破了你为难小梅老板,说她不配与你争角儿,甚至警告她,老实低调做人,那时候……” 宋风晚话没说完,有人就急着打断辩解。 “不是,当时我们就是对一个角色有点争执,我不是在为难她,艺术创作中,对角色理解不同,发生争端很正常……”殷长歌就知道这件事必然会被提起,心底着急上火。 宋风晚努努嘴,趁着她解释的间隙,喝了口水,润了下嗓子。 反而是傅沉眸子冷却,“殷小姐,她的话还没说完,中途打断别人,不太礼貌吧。” “您想说什么,待会儿自有时间给你陈述。” “如此迫不及待,不仅是心虚,怕不是心虚?”傅沉摩挲着佛珠。 宋风晚倒是没任何不悦,“没关系的,殷小姐想说,就让她先解释,你不用生气。” “我不是生气,我是觉得她这种举动,显得格外没教养。”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