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哭了之后这些东西都会消失,那我会毫不犹豫的哭。但是,就算是哭了之后,什么都不会改变,那哭泣又有什么意思。”苏安本就是一个很容易接受现实的人。与其自暴自弃,还不如想办法过好现在。 撒文斯想到了小时候,他是茶家的第一个孙子。茶老爷子当做宝贝,父母当做宝贝,可是,就是因为是宝贝,所以他要比别人更努力的学习,他不能和父母住在一起,每天他要对付各种学习,压力巨大,又不敢反抗。那时候他天天一个人躲着哭。 后来,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他也就习惯了那种生活,所以再也没有哭过。 人总是要顺应逆境,才能站得更稳。 苏安和撒文斯在岛上睡了一晚,第二天撒文斯的人才找到这里,把他们两接回去。 sa失踪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为了让撒文斯继续帮忙找sa,苏安答应了撒文斯的要求,照顾他。 她虽然不明白,撒文斯明明嫌弃她嫌弃得要死,却还要让她照顾他。 撒文斯因为受了伤,腿已经打了石膏,医生说,他必须要在轮椅上坐三个月。 苏安一边等着sa的消息,一边等待着时间过去。 因为撒文斯说,只要她在这里住满六个月,就放她回去。他不为难她。 就这样,生活渐渐安稳。苏安也不再想着逃跑,撒文斯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养伤,也不再外出。 国民中又掀起一阵狂风。 相传王上为了救出逃的王后,不惜付出生命的代价,进入危险地带把王后救了出来。因此王上受了重伤,王后感动了,就留在了王宫和王上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当然,苏安每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自然不知道这些传言。 两个月后,在火山爆动的那片海域的附近的一个荒岛上找到了sa,虽然已经衣衫破烂,头发凌乱,好在他当时受的伤已经好了,并没有性命之忧。 在这期间,无聊的时候,苏安就开始画画。她想与其无聊的每天发呆,还不如画画来充实生活。 这天,她正在王宫的后花园里作画,在她不远处有一片漂亮的玫瑰花海,此时玫瑰开的娇艳,阳光照在上面及其美丽。 撒文斯经过两个多月的休养,已经能够一瘸一拐的走路。他看到苏安站在花园画玫瑰,他突然想到了茶景琰客厅里挂着的那副茶花图。 画面上的那个侧影是茶景琰,漫天的茶花,男人贵气高雅,似乎到了另一种超脱的境界,让他看了都觉得妒忌。此时,他明白了那副画是谁画的。 “给我也画幅画呗!”撒文斯命令人把凳子搬到玫瑰花园中,脸上依旧是温润和煦的微笑。 苏安蹙了眉头,放下画笔,双手叉腰,看着挡了她视线的男人,半眯着眼,怒道:“别打扰我!” “我不打扰你!你画你的画,我给你当衬景。看这里光有满园的玫瑰,没有人,你的画岂不是不够生动。”撒文斯只是笑,阳光照得他的脸更加妖媚无比。 苏安看着撒文斯,不得不承认这家伙是天生的骚包。那张脸不似茶景琰那般棱角分明,而是脸部线条像是蚕丝一般柔和,精美的五官,湛蓝色的眸子总是闪烁着让人看不透的神光,嘴角无时无刻都洋溢着温润的笑容。 阳光撒落在他身边,蝴蝶在他身边飞舞。他往那一站,似乎满园的玫瑰都失去了颜色。 他今天穿了一身浅蓝色的西装,头发似乎是昨天才修剪过,每一根发丝都被打理的整整齐齐,高大挺拔的身材,看起来有些消瘦,一个将近三十岁的男人能有二十岁的容颜,三十岁的沉稳,真是世间少有。 苏安叹息一声,算了也就由着他站在那里,谁让他把满园的玫瑰比下去,若是他离开,这让她的画还怎么画下去。 苏安的画工不容置疑的好。 整整一天,她完成了手中的巨作。 玫瑰图。 一副以玫瑰为背景的大型油画,画中的人物更是刻画的栩栩如生,就连撒文斯那湛蓝色的眸子,柔和的笑容,都画的极其生动。 苏安放下笔,伸出手心对撒文斯道:“这幅画我准备卖出去。你要买吗?”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