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我也不怪他,反而更钦佩他这番为大胤的心意。” 江茗点了点头,怀寅平日虽说有些孩子气,但在大事儿上并不掉链子,确实有公主的大气和胸怀。 两人正说着,下人匆匆而来,说是镇国大将军夫人来了,如今正在前厅坐着。江茗先是愣了一下,倒不知自己这位母亲为何而来。若是想自己了,让江府的下人过来传句话便是,怎得突然亲自上门了? 她站起身来,对怀寅说道:“怀寅先在这儿试着,我去去就回。” 江茗到了前厅,见了卫氏行过礼,便问道:“母亲今日怎得来我这儿了?若是想女儿了,让下人来说声就是。” 卫氏看着江茗,又看了一眼她身后的怜莺。江茗会意,这便让怜莺带着卫氏的丫鬟同舟先出去。 卫氏待人走了,这才开口说道:“茗儿,宛儿出事儿了。” 江茗闻言一滞:“江宛?她出什么事儿了?” 卫氏:“太子府上有位夫人,叫做齐思琦的,茗儿可知道?” 江茗回道:“知道,她先前不是同宛姐姐是闺中好友吗?” 卫氏点头:“正是。她先于宛儿被抬进太子府,深得太子宠爱,但也只是个夫人罢了,宛儿嫁过去可是正经的太子妃。可谁知道她仗着太子殿下的宠爱,三番两次的难为宛儿。宛儿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好说话,心肠软,这便时常被她踩在头上欺负。之前那齐思琦怀了,便更是仗着这个孩子作恶。可谁知,就是昨日,这孩子突然掉了。齐思琦也因着出血现今昏迷不醒。那太子府里的下人说她之前就吃了桂花糕。结果一查,当真是桂花糕里藏了药。而抓住来的厨娘又攀到了宛儿身上,说是她的丫鬟送来的。太子殿下气急了,要进宫去禀告皇上,剥了宛儿的太子妃位呢。” 卫氏说完,又叹了口气,说道:“也怪我,未曾和宛儿说过这夫妻之间的相处之道。她若是能稍稍低头讨点好,也不至于被逼到这样的地步。如今……” “母亲的意思,是这药不是江宛下的?”江茗并不想听卫氏将责任全都揽在自己身上,她自然是有错,否则不会识人不清,仍将江宛视为己出。 “正是。宛儿哪里有这般狠心肠?定然是他人诬陷的。”卫氏说道。 江茗看着卫氏,问道:“那是谁诬陷她呢?齐思琦?总不至于怀了这么久的孩子,就为了陷害她吧?” “自然是府里的下人。这些下人说不定哪个被宛儿斥责过,这便下了狠心。”卫氏说道。 江茗忍住才没给卫氏翻个白眼,先不说这事儿到底是怎么查出来的,下人有问题,也是当家主母御下不严,江宛难辞其咎,更别提还让下人翻过来咬了自己一口。 卫氏又说:“原本此事是不想来找茗儿你的。但是旁梓说他是个男子,又在三衙为官,此事不能多管。你说说他,三衙是什么地方?皇城司难道不就是解决这些事儿的地方吗?怎得他又要避嫌了?” 江茗又想给江劭鼓掌,他不管自然是对的,此事若是他也牵扯进去,怎么洗脱的干净?难不成还要落个偏护自家人的名声?那他日后如何为官? “所以,我思来想去,前不久世子不是得了军功吗?如今若是你去说,便是最好的。”卫氏说道。 江茗听了这话,吐了口浊气,说道:“世子的军功是用命挣来的,不是用来解决太子殿下的家务事儿的。” “茗儿,若是宛儿被逐出太子府,她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你父亲在延庆道上怎能心安?”卫氏又说。 “父亲在外,是为国杀敌,母亲难道要用这种事情去扰乱父亲不成?”江茗皱起眉来:“此事若不是江宛所为,她定然能洗清的,皇上也不是不管不顾只听一家之言就要剥了她的太子妃位。” “怕就怕她的名声有损啊。”卫氏说道:“宛儿是多爱惜名声的人。” “怕是她的名声早就没了。”江茗说道:“母亲去问问,外面的人都是怎么说她的?欺世盗名,还曾经想勾搭世子殿下。母亲莫不是当我傻?她在我成婚之后还做这种丑事儿,我如今还要去管她?还是用世子殿下的军功去说?我疯了不成?” 卫氏被江茗这么一反驳,咽了下口水,又说:“可是她毕竟是你的姐姐啊。” “她?”江茗冷笑一声:“她是我什么姐姐?母亲只有一个亲生女儿,她若是我的姐姐,那我又是什么东西?” “茗儿话不能这么说,你同宛儿,都是我的女儿。”卫氏说道:“母亲知道,亏欠了许多年的养育。你不在的这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