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茗拍了拍江宛的手:“多谢姐姐。” 她如何不知道这次宸觞会?胤朝太/祖仁厚,民生极旺,允许民间自由结社,这宸觞会便是京中数一数二的贵门之筵,为当朝宰相丰佑的孙女儿丰弗创办。 原书中江宛就是借着这次聚宴,一边打压踩踏江茗,一边装的一手好白莲花。把原主一颗纤细敏感的心,打到了尘土里,再也抬不起头。 而也是在这次机会上,原主初识陆湛之,陆湛之家教甚好,见她伤怀,便安抚了两句,这才走进了原主的心。 严格说来,江茗的名声彻底变坏,便是江宛将她喜欢陆湛之一事抖落出去,遭到也喜欢陆湛之的怀寅公主忌惮。 江茗不由得在心里叹了口气,男色啊,都是浮云。只有钱,才是真真能靠着一辈子的东西,你们怎么就不明白呢? 作者有话要说: 殷楚:听说下一章我终于能露脸了?!待我好好打扮一下,给我媳妇儿一个惊艳的第一印象。 今天我不跪求评论了,也不表演杂技了。我哭着求评论!! 第6章 江茗在府中呆了两日,惜隽战战兢兢地伺候着,生怕江茗去夫人那里告一嘴,使得自己在府里多年的经营俱都毁于一旦。 如今家里几口人都指望着她,还有个弟弟,日后娶媳妇也要靠她,说出去是在将军府小姐身旁当大丫鬟,常人都会高看一眼。而自己日后嫁人,若是没随着小姐陪嫁,也能挑剔一番。 她原本将这依仗放在江宛身上,如今跟了个破落户小姐,对方又是个会挑刺儿能训人的,虽心下不满,却还是得保住这份差事,这几日努力在江茗身边嘘寒问暖,恨不得把怜莺挤走,可是竭力表现了一番。 可苦挨了几日,江茗都没反应,每日只晒晒太阳,闲来找两本书来看,在夫人面前根本没提她那一茬。惜隽这才稍稍安下心,想着这小姐虽在自己面前厉害,却也一味讨好夫人,在夫人面前装的乖巧罢了。 这么想着,她对江茗便愈发看不上眼了。 岂知江茗只是懒得搭理她,心思根本不在和她们宅斗上搁着。 江茗想着毕竟那都是将来的事儿,如今江宛除了刺猬似的影射两句,也没再做什么其他的。而自己也不是原主的性子,别人都踩到自己脸上了,还傻乎乎的当人家是好姐妹。她将惜隽这个祸害留在身边,也是在书里看了对方的行径,日后若是江宛伙同惜隽陷害自己,人就在身边,也好收拾。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奉还。这便是江茗的道理。 今日一早,江宛便如两日前所说,邀着江茗前去宸觞会。 到了地方,春湫早在下面候着,伸手搀江宛。那深闺久养的纤纤玉手递出去,车外人看了,只觉得嗟叹不已。 紫纱绣的长裙,外披飘飘曳地的素色披帛,腰间悬玉,将原就窈窕的身段衬的愈发盈盈。待看到江宛真人,清丽秀美,又不约而同的醒悟,这便是镇国大将军府的千金,如此做派,宛如谪仙一般。 待江宛站定,怜莺才来接江茗。而此时门外又有一辆华贵马车停下,江宛看见,便朝后退了退,微低下头,站在原地等着。 那马车银丝雕纹,垂绦摇曳,停在大将军府的马车前方稍许,自上面下来一名鹅黄色衣裳的少女,虽不是故意,但脸上却挂着些骄傲的神采。她看见江宛,只点了一下头,便要自顾自的进去。 恰巧此时江茗下车,她没像江宛那般扶着丫鬟的手,只自己跳下车来。因今日穿的是卫氏挑选的重叠衣裙,伸展不开,还险些摔了一跟头,踉跄了两步,这才在那鹅黄衣裙的少女面前不远处站定。 少女见状,皱了下眉头。她转头问江宛:“这是何人?怎得从大将军府的马车下来?” 江宛连忙解释:“怀寅公主,这是舍妹,叫做江茗。” 少女上下打量着江茗,笑道:“原来这就是镇国大将军府走失多年的真千金?确实是同夫人有些相像。我就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