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就会耽误上课。怎么算都是学业重要,孙顾白又不傻。 联想到她最近行为举止奇怪,之前还曾心事重重的问她莫名其妙的问题,姜芷溪决定回去,找个时间和她好好聊一下。 简繁说:“我和笙笙送她下楼,她老是躲躲闪闪的拒绝,结果我们俩在阳台上看到一个男人接他,那个男人开着玛莎拉蒂。”她很担忧:“我担心白白被骗。” 姜芷溪想了想:“看清那个男人长什么样了吗?” “没有,不过他的脖颈侧面好像有一大片纹身,看着很吓人。” “我知道了,没关系。” 已经猜到是那个男人。曾经有过一面之缘,娱乐公司的小总裁,叫顾天赐的那个天之骄子。除了他,没人有那么张扬的纹身。 电话里简繁还在说,柏翊已经受不了冷落,放下书,从沙发另一边走来,环住她的腰。 “这通电话你讲很久了。” 贴着她耳边说的,简繁自然也听到了,立马住嘴:“柏翊在你身边?” 姜芷溪试图推开这个粘人精,还没来得及动手,耳朵猝不及防被他含在嘴里,轻轻咬软骨。 “嘶……轻点。”她回身去挣脱他的手。 简繁轻咳两声:“不打扰了,等你回校再说。” 柏翊松开牙齿,耳朵尖多出一块红红的地方。颀长冰凉的手指满意的在上面抚过一遍,声音轻柔,好似警告:“在我身边就要专心一点,嗯?” 姜芷溪将他推远,一手捏上耳朵揉了揉:“你还不回a市吗?”温致对他也太纵容了,任何事都由着他的性子来,小赵更是不敢提建议。 他神色淡下来:“不回,你急什么?” 好几天的作业没写过了,还有一篇小论文,马上期中火葬场,又到了一学期两度埋头苦学的时候了。 唉,不谈恋爱,逼事没有。 “你不回a市,我也要回学校了,学校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去做呢。” 柏翊两根手指撑起下巴,目光落在她身上冰凉:“你总是比我忙。” 奋斗系少女是这样的。 姜芷溪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到柏翊看书。他穿着黑色的毛衣,肩膀宽阔形状好看,坐在深灰色沙发上,深棕短发,刘海服帖的靠在额前。除了手腕上一块卡西欧的黑色运动手表,身上没有任何装饰。 年轻英俊——除了这四个字,她一时间词穷,想不到更华丽的形容词。 恍惚间好像回到一年前,无事可做的午后,他也是这样带一本书坐在沙发上,没有旁人打扰,可以安静的坐整个下午。 只不过那时候他是只大冰山,说话带刺,很少与她聊天,更不会主动开启话题。 现在呢……她心情复杂。小小的欣慰还有气馁交织在一起。 别说主动搭话了,现在和那时比是两个极端,如果有可能,姜芷溪完全相信就算上厕所他都不愿意离开。她可以强烈的感觉到,柏翊对她的控制欲和占有欲以一种十分疯狂的速度增长。 不过大冰山变成小冰山,已经算是很大很大的进步了吧。 该安抚的时候还是要安抚的,姜芷溪顺势靠上去:“不是很忙的柏先生,要送我回学校吗?” 柏翊没理这一茬,瞳色像水墨画,黑眸是最浓墨重彩的一笔。他眸光凉凉,看向姜芷溪时藏着说不出的情绪。 “我会回a市,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你先说来听听。”一听要承诺,姜芷溪眼皮直跳。之前那件事可以算是在两个人心口上划了一刀,平时不去碰它,外表看着貌似结痂,可若是轻轻一揭,伤口还是没有愈合。 “你搬来这里住,把这里当做你的家。” 开玩笑,她才是一个大二的学生,没有任何理由在校外居住。 乍一听荒谬,触碰到柏翊视线,拒绝的话又严严实实堵在嗓子眼。 “我可以答应你,只要你在n市,我一定留下来陪你。”柏翊不在,她住这里又有什么意义呢? 柏翊将手臂抽出,十指交握在一起:“你住在这里,我会很安心。”有通告的每一个晚上,不论多晚他一定会回来,因为姜芷溪在这里,姜芷溪在等他。 姜芷溪料定他可能会不高兴发脾气,谁知道这么没有分量的一句话,重重击中了某一处。 他没有安全感,太没有安全感了。 这种事就算她再积极再努力,只要柏翊躲在自己的世界中,局面永远不可能改变。他需要一种他可以接受的方式,帮助他在这段感情里不再患得患失。 …… 沉默良久后,她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好。” * 姜芷溪如言搬去了柏翊的公寓,一天之内,简繁第二次送带着行李的室友出门。 小赵开了一辆很低调的车等在楼下,柏翊就在后座。帮她打开车门,眼底都是柔情。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