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近似于拒绝的话语,整张脸都拉长了,眼巴巴地看着任宙远,那样子和安安得不到想要的玩具简直一模一样,任宙远好艰难才将嘴角快要忍不住泛起的笑意压下去,心里在大叫着卖萌犯规! 任宙远哪能不知道列昂尼德今晚这么积极是为哪般,他也不是十分抗拒接下来也许会发生的事情,只是这么刻意为之让他有点难为情,更别说儿子还在同一屋檐下。 他没列昂尼德这么大胆,这几天只要安安坐在那张沙发上,他都觉得浑身不对劲,可列昂尼德开了一次荤,两人要是在一起也不可能谈柏拉图式恋爱,这么一直躲下去也不是办法。看着他那双可怜兮兮的眼睛,任宙远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没把房门关上。 列昂尼德接收到他的“暗示”,在客厅等候着,这边安安看见任宙远没有像以往那样关上房门,躺在床上的时候好奇地问了一句。 任宙远一时之间被问倒了,绞尽脑汁想了好久,最后才憋出一句,“嗯……爸爸今晚要去为两国人民的和谐做贡献。” 看安安听得云里雾里的,任宙远直想去撞墙,看他都说了些什么。 好不容易哄睡了安安,任宙远在床上待了一会儿,才步履沉重地走出房门。 列昂尼德一见他出来,迅速从沙发上弹坐起来,两步并三步走到任宙远跟前。两人无言对视了两秒,列昂尼德伸手牵住任宙远的手,将他带进了自己房间。 这是任宙远第三次迈进列昂尼德的卧室,上一次他几乎是无意识被抱进来的,而今为了去除尴尬,任宙远四处张望房间的布置,在毫无预兆地看到床头摆放着那两只屎黄色的抱枕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两只神奇的抱枕让任宙远一瞬间卸下了心里的不自在,一股莫名的亲昵浮现在心头。他伸手锤了两下,然后就听到列昂尼德在他身后说:“有时候你的品味,挺……嗯……特别的。” 任宙远背着他翻了个大白眼,有种哑巴吃黄连的憋屈感。 突然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任宙远僵了一瞬,很快又放松下来,可没过两秒又破功了。 列昂尼德道:“宝贝儿,我准备好了。” 任宙远打了个寒颤,转过头一脸嫌弃地看他。列昂尼德觉得刚刚的气氛还挺好的,怎么突然又变了个样。 任宙远道:“我知道你是个外国人,但能不能别把那些宝贝儿心肝甜心的挂在嘴边,听着怪恶心的。”说完他还很配合地做了个厌恶的表情,让列昂尼德一脸无奈。 列昂尼德顺从地改了口,用他那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念了一遍“宙远”两个字,怎么知道一念完任宙远笑得更大声了。 他总算理解安安时常抱怨的原因了,倒不是列昂尼德笨学不好中文,而是外国人说普通话带了点口音实在太好笑了,看把他名字都念成什么鬼,又不是在拍恐怖片! 列昂尼德实在是没有办法,好好的一个晚上根本不应该拿来做汉语教室!他看着任宙远笑得眼泪都快掉下来,脸颊因为大笑隐隐泛红,心里被搔得痒痒的。 他倾身向前,一口堵住了那家伙笑得停不下来的嘴,将他的笑声含在嘴里。两人轻轻地接了一个吻,列昂尼德放开了他,顺势而下在任宙远脖子轻轻咬了一下,怀里的人总算彻底收敛起笑意。列昂尼德低沉沙哑的声音在任宙远耳边响起,用他最熟悉的俄语深情道:“可以开始了吗,我的小白桦。” 似是被他的声音蛊惑着,任宙远愣愣地点了下头。 夜很长,昏暗的房间内两个交叠的身影引燃起炽热的爱火,不同的语言此刻共同化为暧昧的声音。 床脚晃动的声音让任宙远羞红了脸,抱住列昂尼德的双手不由自主地紧了紧,肌肤相贴的感觉有说不出的惬意,让人沉醉,继而沉沦。 两人相拥着速度越来越快,在到达顶峰的时候动作定了一瞬,颤栗着双双躺倒在床上。 任宙远喘着粗气,脑袋一片空白,高潮的快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