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嬴烬在外头打架了!这情绪之下,她又继续开口道:“凤无俦,说实话爷觉得自己活得挺累的,你以后能不能稍微消停一点,不要是看见嬴烬了,就仿佛受了什么刺激似的,立即跟他打架?你这样会让爷夹在中间很为难的,你到底还能不能让爷好好交几个朋友了?” 她这会儿还没答应接受他呢,他就限制她这么多,还要拍死她的朋友们,要是她接受他了,那还得了。人生未免也太辛苦了,按照他的意思,是不是应该她身边一个朋友都没有,成天围着他一个人转啊? 事实上,摄政王殿下心里还真的就是这么想的。 他听完她的话,垂眸凝锁她。那是一贯轻鄙傲慢的姿态,冷醇磁性的声线,缓缓地道:“孤并不认为你需要一些朋友,尤其是男性朋友,那完全没有必要!女性朋友,也最好没有!洛子夜,你眼里只要有孤一个人,就足够了。” 洛子夜:“……”得了,是她傻逼,不该忘记这个人的丧心病狂和掌控欲! 交流失败,她也不打算继续交流了。不过说实话,比起之前对于他这种丧心病狂掌控欲的排斥和不喜欢,到今日,忽然又听他展露他强势霸道的一面,并且对自己说这种话。 好吧,她不爽、觉得自己受限制之下,心里还有点隐约的甜蜜。 这念头出来之后,她忽然想起来前世自己时常看见的尔康的表情包,一脸泪水捂着自己的头部,额头都是暴起的青筋,疯狂的咆哮:我疯了,我病了,我中了邪! 是的,她一定是疯了,病了,中了邪。这时候才会有甜蜜的感觉! 简直日了哈士奇了! 这郁闷之下,她眼角的余光,忽然扫到了床榻内侧的那一包月事布,她眉梢挑了挑,忽然想起来,那会儿貌似是看见凤无俦亲自拎着那包月事布进来的。她奇怪地偏过头,问了一句:“那个啥,那些月事布,你是怎么弄来的?” 她打听清楚了他用的办法,以后说不定也可以故技重施啊。 毕竟她身为一个太子,一枚男性,养的又是男宠,跑出去买月事布那未免也太变态了。不如看看凤无俦是怎么弄来的,她到时候也可以模拟一番! 她这话一出,很快地提醒了摄政王殿下的尴尬。 那威严霸凛的面色,忽然冷硬了几分,也黑沉了几分。不由分说地翻身,将洛子夜压在身下。这番情态,令洛子夜的脸色有几分发白。而他也很直接地撕开她的衣襟,打算用这样的恐吓方式,令洛子夜忘记询问月事布的事情。 高贵,冷艳,傲慢,高高在上,唯我独尊如摄政王殿下。 无论如何都是不会说出来,自己亲自出了一趟门,在街道上四下问路,被路人以奇怪的目光进行他此生面临的最尴尬的被注视,以及,直接被人怀疑是否变态,还被卖月事布的人,亲自地交了一下,到底应该如何使用这东西。 才成功的把这玩意儿买回来的! 既然无论如何也不会回答这问题,自然就直接转移话题好了。他很相信,他此刻的行为,足以令洛子夜忘记一切她想问的问题! 果然,他这么一扯。 她外衫就彻底被撕开了,中衣也被扯得歪歪斜斜地挂在身上。于是很恼火地打算挥开他:“凤无俦,你到底又是哪根神经不对了?” 这捉急之下,哪里还记得什么月事布的问题。 她这般咆哮着,他扯唇一笑。起身,宽衣解带。脱他自己的,也不脱她的了。他行动非是行云流水的优雅,而是带着一种属于古老时代的贵族的仪式感,以及高高在上,不可冒渎的傲慢。 只是几下。 他华贵的锦袍,便被扯下。接着是中衣!洛子夜隔着他的中衣,也能看见他的肌肉,一下子鼻血都险些飚了出来,捂着自己的鼻子,看向他那张俊美堪比的容颜。 干笑了几声:“小臭臭,你想干嘛?大白天的脱衣服干什么?” 这会儿其实也不算是大白天,已经是黄昏了。吃个晚膳,沐浴之后,就真的可以休息了!但是关于这会儿是黄昏还是大白天的问题,作为洛子夜,当然是选择直接忽视,只说对自己最有利的言词。 她这话一问。 他扫了她一眼,那眼神孤高傲慢,似乎还一点对于她蠢钝的不耐烦。冷沉着声线问道:“你觉得,孤脱衣服,是想做什么?” 洛子夜:“……我能不觉得吗?喂,你大白天的光膀子,这不雅观哎喂!”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