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婶一脸八卦的样子,于福刚闻言也没多想,再加上这件事情也不算是什么机密,便回道:“港口那事闹得那么大,死掉的那人他们家可是说了,不抓到凶手就不死不休,再加上人家也有关系,府衙可不会轻易放了那些人,就算他们花再多的银钱也没用。 只要凶手认罪,其他参与斗殴的人不会被判死刑,顶多就是关个三五年,吃点苦头,让他们长点教训,省得总是惹是生非,给我们添乱。” “原来竟是这样啊!”花婶一副后知后觉的样子,显得对于福刚很是敬重,再次试探着问道:“刚子,既然你在府衙当差,我有个事情想问问你的意思,我有个好友,家中晚辈生的孩子在二十几年前被她妯娌给偷偷换了,她妯娌把她的孩子给卖了,却让她养了别人家的孩子二十几年。 直到现在才发现,她咽不下这口气,家人怕她冲动做错事,就说要去衙门告她妯娌,可这事要告的话要怎么告呢?可是需要证人之类的?” 秋菊不可思议地捂住自己的嘴,感叹道:“这是谁家的事情?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情!” 于福刚也露出一副诧异的表情,显然这样的事情他也是鲜少听闻。 “婶子,具体是什么情况你跟我说说看,我才能回答你,这状告妯娌,还是二十几年的事情,说实在的,要是没有确凿的证据,府衙一般不会受理的。 一来这时隔久远,查证起来麻烦,二来,说得现实一点,除非是事情影响恶劣,百姓都知道了,府衙才会尽力受理,否则……没点银钱打点关系,府衙里的人也都是老油条了,谁也不会吃饱了撑着揽事情的。” 于福刚有些尴尬,不过他说的可都是事实。 花婶早就从颜正茂那里听了府衙的一些规矩,是以没有半点儿惊讶,而是了然地轻笑着点头,“你说的这些情况他们都知道,我就是帮他们打听打听,若是刚子有办法不妨跟婶子说说,他们家出得起这些银钱。” 花婶说得很是直白,只要于福刚肯帮忙,绝对少不了他的好处,于福刚这才收起吊儿郎当的心思,开始正视这件事情。 倒也不是说他多势力,只是在府衙那种地方混久了,已经养成一种惯性了。 “婶子,这样吧,你看什么时候把对方叫到我家来坐坐,我当面问问,这样也好给他们出主意不是?”于福刚建议道。 “是是是,你说的在理,这样,我让我这三儿子明天带他们过来一趟可行?”花婶笑呵呵地看着于福刚。 “行!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早上我要去一趟衙门,大概申时回来,你让他们申时过来就成。” “好好好,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申时过来!”这个事情敲定下来,花婶的心也踏实了不少。 再坐了一会儿,花婶便提出辞行了,最终也没在于家用饭就离开了。 两人到了东阳湖边上等待渡湖的客船,立马被眼尖的颜正茂给发现了,二话不说直接让两人上船。 “正茂,这是你家的渔船?”花婶好奇地打量了一番。 颜正茂轻笑道:“对,以前我们家就住在这渔船上,不过现在这船已经不住人了,专门用来打鱼的,刚刚我爹说花奶奶跟叔去府城了,我就想着过来接你们一程。” “你有心了!实不相瞒,我刚刚去了一个老姐妹家,她儿子在府衙里当衙役,能帮点忙,我就问了几句,他让你们明天去他家坐坐,当面跟他说清楚,他才好出手相帮,不过这求人帮忙,只怕需要银钱开路,这个你们可要有心理准备。” 花婶盯着颜正茂,见他一点为难的样子也没有,反倒是笑咧嘴感激她,便知道这件事情应承对了。 隔日,颜正茂把事先准备好的东西带上,先去桃花村接陈喜庆,两人一起去了清溪村。 从桃花村去清溪村走水路的话只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