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里那个爱吃脆皮鸭的皇帝听说很是敬重他,为他开辟府苑,准许百姓给他供奉香火。就连宫里都单独给他留了一个宫院,平日里供他歇脚用。”摇欢八卦兮兮地猜测道:“帝君你说这是不是一出断袖话本啊?” 什么朕的江山与你一起共赏啊…… 这天下人都不知朕的心思,你可明白啊…… 朕为了你费尽心机,只求爱卿多看我一眼啊…… 摇欢脑补得停不下来,越想越觉得那皇帝的后宫佳丽就是为了掩盖这个事实才存在的,就连那脆皮鸭的大厨也是因为国师喜欢才费尽心思招进宫里的。 否则怎么会宫内一处宫院,宫外一处金宅,可不明摆着金屋藏娇嘛? 那些心机小妾们就不知吃醋嘛! “胡思乱想些什么?”寻川放在她后颈上的手不轻不重地捏了她一下,看她陡然回过神来,才道:“明日见了就知道了。” 摇欢却摇摇头:“国师不在宫里,小二说那国师外出有一段日子了,前段时日小皇子诞生,国师都未参加皇子的满月礼。” “那更好。”寻川揽住她的腰身,抱起:“该休息了。” 摇欢原本坐在窗台上,被他这么一抱,自然而然地分开双腿环住他,与他平视:“帝君可是不喜我想别的男人了?” 她掩唇轻笑,双眸弯弯,似近新月时的下弦月,眼里月华大盛,竟比屋内烛火还要明亮些许。 “既然知道,便只想着我。”寻川把摇欢放在床榻上,看她晃着双脚笑盈盈地坐在床边,曲指刮了一记她的鼻尖:“歇吧。” 摇欢答应了一声,踢开脚上的鞋履,躲进被窝里。 她刚躺下,屋内烛火便尽数熄灭,只余从窗外飘进来的月光,清清淡淡地照亮了窗前那寸许之地,这才能隐隐约约看到屋内摆设。 摇欢从被子里露出一个脑袋,看着帝君也上床来了,咬着被角,小声问道:“帝君留我过夜,可是心怀不轨?” 寻川正欲躺下,闻言一顿,细想之后又觉得有些好笑,躺下后转头看了她一眼,语气平静又自然:“并未。” 摇欢失望地“哦”了一声,往帝君身旁靠了靠,又问:“那帝君不怕我对你心怀不轨吗?” 寻川已闭目休息,他侧身把摇欢揽进怀里,低头在她额上一吻,轻声道:“我只是就近看着你,怕你一个忍不住,今晚便去皇宫抓厨子了。” 摇欢:“……” 不解风情! 摇欢毫不客气地推开帝君,一骨碌背过身,狠狠地戳了几下床板。 若不是她对自己的皮相极有信心,此时都要怀疑是不是自身的魅力问题了。 榆木脑袋! 摇欢抓住床板,已化为利爪的爪子轻而易举就把床板给掰下了一小块。 掰完一块还不解气,她又掰下一块,指尖一揉搓便立刻化为木屑。她捻着无辜的木屑,继续腹诽。 还未等她掰下第三块,腰间一紧,帝君从她身后把她揽进了自己怀中,钳制在她腰上的力量似惩罚一般,勒得她有些疼。 摇欢还未来得及转头,本就近在咫尺的人,低下头很是恶劣地咬了一口她的耳朵:“这般烦人,如今你是一点也不怕我了?” 他虽是问着,却丝毫没有要听她回答的意思。 唇落在她耳后柔软的耳窝,轻轻的一吻,那灼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摇欢整个人似被谁拎着在空中晃了两下一下,如一脚踩空坠落地面,浑身都酥软了。 她哼哼了两声以示抗议,被他咬过的耳朵却热烫得如置身于温泉水中,痒痒麻麻的。 摇欢是安分了。 可寻川却不想放过她了。 他揽在摇欢腰间的手微微松开,唇从她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