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骁抿紧着嘴唇,不吭声。建国哥说得没有错,他再能干也只是个小孩,梁赖子那是个大人,如果他要向他下手,自己真的有可能会栽倒。 梁赖子又是个无赖,自己一个小孩,万一他使诈,自己能抵抗得了吗? 答案是否定的。 可是,娘怎么办? 程骁发了狠,“那我就去宰了那个姓梁的。”他是真的恨透了这个无赖。 苏建国说:“你去宰了他,能不能真的宰了还是未知数,就算真让你宰了,万一东窗事发呢?” 程骁凝着眉,哪怕被抓了,他也甘愿,至少能够保护了娘亲。 苏建国眼珠子一转,“嘿嘿”地笑了起来:“我有办法了。” 苏建兵好奇:“哥,你想到了什么?” 苏建国勾了勾手指,将两人招到了自己面前,然后小声地这般那般地说了一遍。 程骁的眼睛顿时一亮。 苏建民想要挤进三人中间,却挤不进去,有点儿郁闷。 三个人在说话的时候,并没有瞒着苏晚晚,不过她和建民一样,并没有参与到他们后来密谋的谈话中,不知道他们最后定了什么计划。 她很好奇。 程骁虽然狠,现在的他和未来功成名就之后的阴冷不一样,现在他除了狠,没有其他,毕竟还是个孩子。 但是她的大哥就不一样了,绝对能够想出什么超损的点子,绝对会让那个梁赖子生不如死。 苏晚晚突然好奇起来,到底会是怎样的损招,既能吓唬住那个梁赖子,又能够不往自己身上招黑? …… 夜黑风高,下河村在晚上几乎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如果是在夏天,那么因为天气火热的时候,还有不少村民会拥护到大榕树下面,一边聊天,一边在那里乘凉。 现在已经过了秋了,天气已经慢慢开始转凉,村民们就算还有人坐在大榕树下乘凉,也不会选择在大晚上。 早晚温差已经慢慢开始大起来了,晚上的时候,大家都会挤在院子里聊天,或是干脆早睡。 六十年代末,各家各户也没个电视机,没有娱乐活动,就只能早早地入睡。 苏晚晚最近也一到八点就睡觉,苏家二房其他人也很少大晚上还在外面转悠的,早早地熄了灯睡觉。 整个下河村就沉沦在黑暗中,就如同置在猛兽的口中似的,随时都可能出来咬人。 对于像梁赖子这样的无赖,大晚上也不会早睡觉。他喜欢到处去闲逛,最好是去勾搭哪个寡妇,一亲芳泽也好。 偶尔也会去跟人喝个小酒什么的,或是去哪里赌个小钱。 这一天,他刚从赌场回来,那是好几个混混挤在一起在小树林里赌的。他运气不好,输了钱心情很不舒爽,郁闷得都快要大吼几声。 喝点小酒,他摇摇晃晃地往回走,或许是酒性上脑,他突然就想起了前几日在邻村刚睡了一个寡妇,想起那个滋味还真不错。 娇软娇软的,特别是在到了兴子上的时候,寡妇那如猫叫似的娇喘,让他骨头都酥了。 “不知道香云姐是不是也这么香软?”他摸着下巴,自言自语。 程母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在这种乡下里,能有这样漂亮的女人,真的很不容易。 程母都不像是一个从农村出来的女人,优雅大方,哪怕是自从丈夫死后,她需要每日每夜的干活,自然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多少岁月的痕迹。 那可不只是他一个人喜欢,村子里的光棍们,有哪个不喜欢的? 只不过有些想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