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心思到了下午就被推翻了,其实他也不是故意的吧,不过就是随意笑一下,那时的她确实是蠢透了呀! 柏溪背着书包讪讪回去的时候,意外在一楼的柳树下面看到他,他正跟几个漂亮姑娘说着话,所有人盯着他的目光都是那么崇拜又欣喜。 她却只能压低头,试图赶紧离开这现场。纪宁钧忽的喊住她,自人群中穿来,往她手上塞了个袋子:“吃吧。” 柏溪从那时候就知道,纪宁钧这个人是她完全无法抗拒的一记毒药。明明知道接近只是饮鸩止渴,可他稍微给她一点小甜头,她就腿软得走不动路了。 答应跟他结婚是这样,今晚也还是这样,明明知道这些事对他来说不过只是动动嘴皮子的小case,可就是忍不住感动。 忍不住去想,这个男人还是很在乎我的呀。 不过感动归感动,腿是真的软,累是真的累! 柏溪一边呼哧背着纪宁钧一边不断抱怨:“明明平时看你挺瘦的,怎么能够这么重啊!你是不是身上揣着什么铁锭,故意为难我的?” 纪宁钧方才还均匀着的呼吸陡然急促几分,热乎乎的鼻息喷在柏溪耳朵后面,痒痒得她立马缩了下脖子,扭头过去看他。 这一看不要紧,柏溪吓得一个趔趄,原本托着纪宁钧的两手立时松开! “咚”的一声闷响,男人四仰八叉倒地上,始作俑者已经飞快跳到另一边,眼前还不停闪现他方才睁着眼睛冷冷看她的样子。 纪宁钧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这会儿摸着被撞疼的屁股抱怨:“你怎么突然就松手了,我一点准备都没有!” “我才要问你怎么就醒了呢,我也一点准备都没有!” “还没到房间呢,我醒过来不是挺正常吗?反倒是你——”纪宁钧放慢语速,紧紧盯着她:“是不是准备说我坏话,所以做贼心虚。” “谁心虚了!”柏溪反驳:“我才没有啊,你不要乱说话。你这样没有证据,就是诽谤,小心我、我——” “你要怎么样啊?”纪宁钧带上一抹笑。 “我……我告诉我老公!”柏溪抿了抿唇,说:“我老公很厉害的,谁欺负我的话,他就对他不客气。” 柏溪学着纪宁钧方才的语调,尾音却习惯性地带着自己上扬的尾音。 头顶上一排排的灯将她的脸照得几乎发透,眸色却深,朱唇柔软,一点笑意如同河面漾开的涟漪,一圈圈向外撞到人心坎上。 纪宁钧轻轻咬了咬牙,反问:“你老公这么了不起啊,请问他是哪位?” 两人明知故问的对话也太羞`耻了吧。柏溪的脸一点点红起来,咕哝着:“你……你不是知道吗?” 纪宁钧忽的向她伸出手,上下挥了挥。 柏溪大脑仍旧宕机,对他突然的举动十分不解。在看到他袖口染上的灰尘后,自以为懂了地帮忙掸了掸。 纪宁钧:“……” 男人反手就抓住她手腕,用力往下一扯——他本意是想借力站起来,没想到柏溪根本没站稳,摇摇晃晃直接朝他摔了下来。 “哎哟!”两个人抱着滚地上,柏溪一条膝盖直接磕到地面上。 尽管地上铺着很厚的地毯,但豌豆公主还是被疼得呜呜喊。不过她很快就喊不出来了,因为纪宁钧压着她的后脑,用自己的舌头完全堵住了她的嘴。 柏溪的长卷发完全铺展下来,垂在两侧,将两人视线遮得严严实实。 除了彼此,他们几乎什么都看不见。有很长一会儿,两人彼此对视着,听见如捶的心跳声和粗噶的呼吸。 终于,有人先倦了似的移开注视。 纪宁钧将柏溪抱起来,像抱孩子似的还掂了一掂。柏溪连忙勾住他脖子,有点意外:“你根本就没喝醉?” 那他刚刚都是装的,是想要看她出糗吗? 纪宁钧一张脸此时猛地贴得极近,把思绪游离的柏溪完全拉了回来:“有人欺负你,你老公会对他不客气,那如果你老公欺负你呢?” 纪宁钧喉结滚了滚,一字一顿地说。 作者有话要说:请到幼儿园的童鞋们可以准备下车了。 / 国际惯例,入v当天留言发红包。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