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孪生兄弟中也有性格迥异的存在。 徐长生拿着一个礼盒,在一片注目礼下走出太子府的。 准备妥当来到国子监。 但一问,徐长生有些诧异,“严博士已经不在国子监任教了?” 守门那人答道,“早几年就不是国子监博士了,那人性格古板,不知变通,得罪了不少权贵子弟,岂能容他?” 徐长生眉头一皱。 守门人还在继续,说了一些严文殊小老头怎么不知道变通的事情。 徐长生眉头皱得更深了,说了一句,“礼,履也,克已复礼,固守之以礼,何来古板?” 严老头怎么说也是一丝不苟教他大唐礼仪的老师,让他能够更好的融入大唐中,岂能让一守门人当着他的面说他老师的不是? 当然,他也没有和一个守门人计较的意思。 说完转身就走。 那守门人都惊呆了,这是哪来的小古板,居然有一种和严文殊那老头一模一样的感觉。 徐长生用了一些时间找到严文殊的住处,那是一有些老旧的府邸。 徐长生整理了一下衣服,恭敬的上敲门。 开门的是一个老管家,“后生,你找谁?” 徐长生赶紧行了一礼,“学生徐长生,特来拜见老师。” 老管家先是一愣,然后脸上忍不住的露出高兴的表情,老爷育人这么多年,却很少有学生上门,这是对老爷最大的羞辱,不知道多少人在背后说闲话。 所以一旦有老爷的学生上门,他都高兴得不得了。 但这个后生看上去是不是太年轻了一点,老爷不教书都好多年了,应该没有这么年轻的学生吧? 有些疑惑,但脸上还是忍不住的高兴,“快进快进,老爷正在府中。” 徐长生跟着走了进去,老管家靠近屋子就喊道,“老爷,你的学生……来看你了。” 这个学生刚才说叫什么来着?刚才一激动都给忘了。 这时,从屋里走出一个一丝不苟的老者,十多年过去,居然还是一模一样的严谨。 徐长生正要行礼。 严文殊就眼神复杂地看着徐长生,“一来长安就闹出那么多事情,当初教你的东西都忘记了?” 徐长生都震惊了,严文殊居然认出他来了? 他外貌有多少变化,他自己最清楚,严文殊教过的学生恐怕数都数不过来,居然一眼就认出来了? 严文殊的确认出徐长生了,他看人更多的是看行为习惯,面前的少年从外表看虽然一丝不苟,紧守礼节,但像他这样的礼道大师还是能看出一些差别出来的。 这是一个外表法度礼仪分毫不差,而内心猖狂无比,甚至敢挑衅世间一切约定俗成的人。 这样的人,他正好认识一个,也只认识一个。 哪怕过去十年,他也不会忘记,那个第一眼就给人一种隔绝于世,不容于世间一切礼教法度的孩子。 但人啊,来世间走一朝,岂能不融入这世间的礼教法度之中?如此下去,后果只会有一个。 所以,他并没有因为对方是一个孩子而有一丝宽容,反而更加的严厉。 严文殊眼神十分的复杂,他常想,这个孩子应该像其他人一样,因为他的严厉而心存芥蒂吧,但没想到,他……居然来看他了。 他教过的学生那么多,但来看他的却没有几个。 所以,严文殊的眼神才会特别复杂。 徐长生赶紧“装模作样”的行礼,“学生徐长生见过老师。” 看看,他这礼节规矩得无可挑剔吧,心里有点小小的激动,严老头肯定为教出这样守规矩的学生骄傲。 他却不知道,面子里子早就被别人看得一清二楚了。 严文殊看了一会儿徐长生,这才说道,“进来吧。” 两人入内,分主次入座。 老管家高高兴兴地端来了茶水。 他知道,老爷虽然每次见到学生都十分严肃的样子,但每一次心里都特别的高兴。 徐长生说道,“学生刚才去国子监寻老师,得知老师正在府上,所以特地前来。” 严文殊嗯了一声,也没有特别表情。 徐长生又道,“看到老师身体安好,学生也算放心了,这些年学生一直没有离开徐家村,没能来看望老师实在罪过。” 严文殊又嗯了一声,徐家子一直在徐家村养病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 徐长生想了想,将礼盒递给旁边的管家,“学生稍微备了些薄利,以谢老师当年的教导之恩。” 严文殊眉头皱了一下,但也没有拒绝。 老管家这才接过礼盒。 徐长生又说了一些慰问的话。 都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