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年点点头:“树枝里也肯定有一些毒素存在,只是我不清楚会有什么影响。” 白竹头都大了:“那怎么办?不能燃火堆了?” 纪年歪了歪头:“或许这里的树枝是干净的,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此时外面的冷风呼呼的吹,白竹属于极度畏寒的体质,她是真的想烤火啊! 纠结了好久她问道:“草里面的毒素只是让人神经麻痹,等代谢完了也就好了对吧。” 纪年:“理论上是这样的。” 白竹:“那就还是继续烧吧,大不了明天多运动,提高身体代谢。” 纪年嗯了一声默默的坐到洞口方向,挡住了一大半的寒风。 白竹喝了一下午的代餐粉此时倒是一点也不饿,她看着细细的火苗,将洞里的树枝都添加了进去。 过了一会儿,白竹突然有点儿崩不住情绪,她眨巴着眼睛,两行清泪毫无预兆的流了下来。 纪年不解的看着她:“你怎么哭了?” 白竹只觉得自己像是个神经病一样,一会儿痛苦的要死,一会儿高兴的要死。 她现在又想哭又想笑,脑子已经开始混沌不清,她手脚并用的爬到纪年身上。 纪年浑身一僵,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抱着纪年的头将他的脸埋进自己的胸前,嘴里嚎啕大哭着:“我好难受……” 纪年轻轻拥着她的腰,安抚着她,过了一会儿白竹又笑着尖叫了起来:“我好爽啊……啊……” 纪年这才察觉到不对劲,他连忙将白竹巴拉下来,看了一眼燃烧着的火盆,抱着她强行带出了山洞。 迎面吹来的寒风让白竹狠狠打了个冷颤,她哭着扭着身体:“好冷!好冷!” 纪年将她紧紧箍在怀里,拍着她的脸喊道:“白竹,醒醒。” 白竹现在不快乐了,她好冷,于是她不断的扭动着身体,想蹭进纪年温暖的身体中。 纪年白皙的面庞上染上一抹红晕,他深吸了一口气将白竹紧紧抱着转了个面,没有直吹面门的冷风了,白竹这才感觉到快乐又回来了。 她不哭了,开始扯着嗓子叫了起来,纪年的耳膜都要被她震碎了,他无奈的腾出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 白竹的呼吸喷洒到他的手心里,纪年觉得整只手都燃烧了起来,他连忙收回手,白竹又开始扯着嗓子叫了起来。 闹腾着一直到后半夜她才消停下来,直接将头埋进纪年的怀中香甜的睡了过去。 纪年抱着温软香甜的身体,浑身上下有一股火燃烧着,衣服里,白竹那一双小手从衣摆处伸进去,正毫无距离的贴在他光裸的肌肤上。 第二天醒来,白竹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昨晚睡了有史以来最香甜的一觉,实在太舒服了。 她看了眼洞里,火盆早就熄灭了,纪年也没在,于是她掏出湿巾洗了把脸,又掏出漱口水做了口腔清洁,这才浑身清爽的背着包出去了。 她笑着打了声招呼:“早啊,你昨晚没睡好吗?” 纪年白皙的眼眶下一层淡淡的乌青特别醒目,他笑着回应:“早,你昨晚睡好了吗?” 白竹掏出兑了代餐粉的水喝了一大口,“昨晚睡的还行。” 纪年淡淡瞥了她一眼:“嗯,那继续出发。” 白竹精神气十足,踩上滑板滋溜一下就滑出去一大截,有点儿懊恼的说道:“我本来还想问问你技能卡的事情,昨晚怎么就直接睡过去了。” 纪年面无表情的回道:“你想问什么” 白竹问他:“你现在的经验值是多少?你是怎么拿到技能卡的?你对于提升经验值有什么想法?” 纪年淡淡的回了一句:“你的问题太多了,要说很多话。” 白竹:??? 意思是你现在不想跟我说话? 她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哦,那有机会再探讨。” 说完脚下一发力快速滑到了前方与纪年拉出一小段距离出来。 纪年在后面看着她恨恨的磨了磨牙,脚下用力一蹬追了上去。 下午天色还早的时候纪年就拒绝再赶路了,他指着远处的一处小木屋说道:“今晚住那里,不赶路了” 白竹看了看天色有些不理解:“咱们还可以再走一大段路呢!现在就休息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