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不亚于当初的炎云惜。 炎云惜对这个舞娘没什么兴趣,她想知道的是春蕾到底去了哪里,虽然跟她并不熟,还是不希望听到她做蠢事。 这也是她自从素问医馆稳定后,经常出门到这里听书的原因。 不知不自觉,她从辰时坐到了酉时,说书人说了什么故事,她并没去听,午饭也只是吃了一些茶馆专门为客人提供的糕点。 她透过窗户看向外面,天已经暗了下来,便起身打算回去了。 在座的人都被说书人的故事吸引没人注意到她的离开,在离开茶馆大门的时候,突然冲出来一名看上去灰头土脑的少年,撞上了她,幸好,她即使抓住了门上的扶手,才不至于摔倒。 她无声的抬起头,瞧见撞上她的少年一手摸着后脑勺神情略古怪,对她鞠了一躬后,立即跑走了,而且跑得很急,眨眼睛便不见踪影了。 炎云惜对这突然的意外并没放在心上,继续赶路回医馆。 这时却听见茶馆里面传来一声尖叫,“啊,有小偷。” 听见尖叫声,她一怔,手刚好摸到自己腰间,发现身上似乎多了一样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直接取了出来。 还没看出清楚是个钱袋,便听见身后的人大喊,“小偷不许跑!” 小偷?她吗?炎云惜一头雾水。 手中的钱袋被大喊她是小偷的人夺了过去,随即便听见那人说,“没错,这就是我的钱袋。” 本来一直专心听故事的人,都围了过来,窃窃私语,说要将这小偷送官法办。 炎云惜这时想起刚刚撞上自己的少年,很明显她被栽赃嫁祸,可那少年跟她无冤无仇为何要栽赃嫁祸于她。 她一直不说法,大家当她默认了,起哄要拉去见官,如果去衙门她身份不就暴露了。 她只好将事实一一说清楚,可从一开始大家便认定她是小偷,无论她怎么解释,也没人肯相信她,最后茶馆里一个看上去唯唯若若穿着像是书生模样的男子出来作证,证明她从二楼下来,并没在一楼逗留,而是直接出了门,根本没机会偷走坐在中间位置失主的钱袋。 这一场栽赃嫁祸才在这书生模样男子的证词下落寞,炎云惜也在这围观的人群中看见了一个眼熟的人,医馆开在她对面的金大夫。 这个月时不时来找茬,她心知肚明,早上的事情也定是他所为,没想他还不死心,竟然跟踪她到了茶馆。听说这人身后有皇城的大官在背后撑腰,她不想暴露身份,所以才一直没反击,就因为如此被这人当成了很好欺负的对象,看样子她得想个办法,解决此事,身后有只耗子盯着感觉,很不爽。 因为这件事,她离开茶馆天色已完全暗了下来,茶馆离她的医馆并不远,走路差不多二十分钟。 现在的天气昼夜温差有些大,她早上出门身上的衣服略显单薄,阵阵凉意袭来,她加快的了加步,走着走着,她察觉到身后似乎有人跟踪自己,可四周除风声,并没有其他声音,况且她鼻子比耳朵好用,并嗅没有有人的气息,她怀疑自己多虑了。 可越走,这种感觉越强烈,好像有人就在自己身边,只是自己看不见。 突然,她停下了脚步,抬头望着太空,这时,月亮刚好穿过云层,露出了出来,低头那一瞬间,她身前突然出现一个人。 她惊讶的瞪大了眸子,转瞬间,掉头就跑,可没跑多远,便被那人抓住了左手,而她人很快便被抵靠在神后的墙壁上。 “你放手。”她吼道,试着挣扎了一下,却发现根本挣不开。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