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了,而女儿出了这么大的事居然瞒着他!还把不把他当亲爹了! 齐国公哼道:“不就是嫌我老了,不中用了,帮不上什么忙吗?” 沈桀忙道:“怎么会呢?只是我们自己能解决的事情,不想让您操心。” 赵真现下烦得很,只想回房去静一静,有些不耐烦道:“爹,若你所说,就算告诉你,你能帮上什么忙?还不是跟着一起瞎操心!现在我既然没事了,就不要再提了,这事就这么过去吧。” 齐国公被女儿这么一凶,顿时玻璃心就碎了:“真儿啊……你居然……你居然嫌爹没用了……” 赵真才不吃他这套,转身就出了门,回自己院子去了,半点没哄他的意思。 齐国公见女儿理都不理他就走了,他捧心坐下,一脸痛心疾首道:“子澄啊……你看看你长姐,她居然这么对我这个老父亲……” 沈桀叹了口气,安慰他道:“义父,长姐她在大理寺关了三天,被冤枉了三天,正是心情不好的时候,您体谅她一下,不要和她计较了,以长姐的脾气,她过几天就好了。” 齐国公想想也是,女儿这次受了这么大委屈,以她的性子此时定是气得不行,他这个当爹的还是别给她添乱了。 “好吧,你长姐最疼爱你了,你去多劝劝她,让她别生气了,小心气坏了身子。” 沈桀见齐国公终于不闹了,松了口气,道:“是,我会好好劝长姐的。” 话虽这么说,但沈桀却没有立刻就过去,他对赵真是极为了解的,知道她现在只是想静静,并不希望有人过去劝她,等到晚上用过晚膳,他才抱着新寻来的猫去她院中。 沈桀进去的时候,赵真正一个人坐在亭子中喝酒,下人全都赶了出去。 他走近,赵真用的是小酒盅,一口一口的小酌,并非豪饮,可见她先下只是有些烦闷,并非气急。 沈桀抱着猫,笑容满面的走过去:“长姐,我说你下次归家,猫便会到了,果真到了,昨日刚到的,你瞧瞧。” 赵真闻言抬起头,目光先落在他的脸上,才落在猫身上,是一只花纹漂亮的猫,乖巧的待在沈桀怀里,可见性情温顺,只是她现在却没有什么心情看猫。 赵真抿了口酒放下:“先将它放进笼子里吧,明日再看,坐下陪我喝点酒。” 沈桀闻言笑容收敛了一些,听从她的吩咐先将猫抱了出去,再回来陪她喝酒,见她往秀气的酒盅里斟酒,道:“长姐,酒盅太小,何不换成碗呢?” 赵真摇摇头:“我自知酒量不济,万一醉了,出点什么事如何是好?就不豪饮了,这么小酌挺好的。” 沈桀闻言一笑:“有我在,长姐还怕出什么事情?” 赵真闻言抬头看向他,不说话,轻轻浅浅的目光就这么落在他脸上,一眨不眨。 沈桀被她这么直勾勾的看着,唇边的笑意微僵,想起了自己上次的情难自禁,心头一跳,冷汗差点飙出来,他低下头给自己斟酒,继续笑道:“豪饮伤身,小酌怡情,我陪长姐小酌。” 第八十五章 赵真晃动了一下手中的酒盅,沈桀的心便如那酒盅一般泛起了波澜,暗自握紧了双拳,有些忐忑。 这时,赵真道:“许良此案确实是罗志远所为吗?” 沈桀其实并不想现在就说的,可是长姐问道了,他便不得不说,只是……他总有种该收手,不能继续下去的感觉,因而犹豫不决。 赵真察觉到了他的犹豫,抬眸道:“有话直说便是,我不是那种不辨是非之人。” 沈桀思琢再三,最终从怀中掏出一张状纸给她:“长姐,你之前说过,我不能在你面前说些诋毁他的猜测,而这次却是证据确凿,子澄不得不说,他在大理寺中有人,我也安插了人进去,虽然权利不大,但偷出一张状纸还是不难的,你且看看吧。” 这张状纸上写的是罗志远的状词,大抵意思是他是受陈昭威胁致使,陷害于她,其过程非常详细,如何密谋,如何实施,都条理清楚的写了出来,最后盖着大理寺少卿的官印,让人看过以后真的就认为是陈昭所为了。 沈桀见她看了许久不言,手心有些发汗,开口道:“长姐,罗志远还在狱中,你若是不信,我可以带你去见他,陈昭真的不是个值得信任的人,他背地里做的那些事,你都不知道!” 赵真闻言将状纸放在桌上,看向他,表情异常平静问他道:“他为什么害我?他和我还有什么仇?” 沈桀情绪有些激动道:“长姐,难道你忘了吗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