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点羞耻就开始脱了,为了点银子连身体都能出卖!她诧异道:“你难道就不觉得羞耻吗?” 陆衍的回答只有两个字:“呵呵。” 很快沈辛夷就没有心思纠结了,此时正值仲夏,两人身上的衣服都颇为轻薄简单。陆衍只穿了件太子常服,里面配着素纱中单,很快他身上就只剩下一件单衣,身子若隐若现,沈辛夷瞧的眼睛发直。 他眼风扫了她一下,唇角微勾,不紧不慢除了单衣,上半身就什么都没剩了。 陆衍擅武,也喜欢厮杀疆场,当年在外南征北战,练就了一副极漂亮的身子,哪怕病了这些年,小腹上的八块腹肌还是一块不少,又不似寻常卖力气的汉子大块粗蠢,身上的线条如同流水跌宕,有种难言的美感,漂亮至极,沈辛夷耳朵已是热的不得了了。 陆衍笑看她一眼,手指搭在腰间的玉带上:“还脱吗,傲天?” 沈辛夷还没来得及回答呢,鼻间一热,几滴鼻血已经滴滴答答的落下来了。 陆衍:“...” 沈辛夷含糊地唔了声,手忙脚乱地取来帕子给自己堵着鼻子,好不容易把鼻血堵住,含糊质问他:“小浪蹄子,你是不是给我下毒了!” 陆衍:“...”他没说话,默默地又递了块方帕给她。 沈辛夷鼻血还流个不住,他浓长的眉毛微微拧起,早知道她这般不禁逗,就不这么逗她了。她高声把下人叫进来,张媪见她大半张脸都是鼻血,慌忙给她用凉水拍着脑门,又煮了碗清热去火的凉茶来,这才算是止住了血。 她没让陆衍哭泣求饶成,反倒自己丢了回人,恹恹不乐地躺回了床上,觉着傲天的威名彻底毁了。 陆衍沐浴完出来,就见她耷拉着一张脸,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她瞧见陆衍过来,有气无力地翻了翻眼睛,冷哼了声:“别以为我龙傲天的威名毁了,你就可以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 傲天还有威名?陆衍口是心非,淡定道:“怎会?龙傲天威震四海,谁敢骑在你头上?” 这也没让沈辛夷得到安慰,她悻悻地哼了声,正要翻过身去,忽的被陆衍一把抱进怀里,她转头不悦道:“你干什么?谁准你上床了?胆子上长毛了。” 陆衍侧身躺着,两手合在她腰间,抱着她软软的身子,心下叹了口气,面上却分毫不显:“你让我解衣,难道我没做?你看不了这难道要怪到我头上。” 他夜里经常被生生咳醒,许久没有睡过一个安生觉,上回无意中抱着沈辛夷,竟难得舒适地小睡了片刻。倘不是为了这个好处,他今儿才不会搬回东殿,更不会那么听话。 逻辑上倒是没啥毛病。沈辛夷还是不咋高兴,偏头看了他一眼,却没说什么,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便睡了。 ...... 这几日两人倒很是和睦,沈辛夷又无事可做,就向陆冰大献殷勤,太后赏下什么稀罕玩意都要分出一半,命人给陆冰送去,幸亏陆衍及时拦下了,所以陆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被皇嫂当成内定小妾的事儿。 这日晌午,太后那边派人来给沈辛夷传话:“太子,太子妃,大后天就是太子妃回家住对儿月的日子,您好生准备着,到时候会有金牛卫护送您去沈府,沈侯也会派人来护您回去。” 住对月就是成婚的第二个月或是第三个月去娘家住七八天,皇家妇轻易不能出宫,没有住对月的讲究,但文昌帝为了安抚沈侯,特地准许沈辛夷可以回侯府住个三天。 陆衍正在提笔练字,闻言手腕一顿,面色微冷。他已经尽量忽略自己妻子姓沈这件事了,但沈家还是会以各种各样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 沈辛夷倒是很惊喜:“劳烦大人去回禀太后,我这就去准备。”她转过头:“你可要跟我一起?” 陆衍神色淡淡:“我最近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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