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洒过不可触摸的贵族肢体。 明明只是脱个手套而已…… 台下观看的华隆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有点搞不清自己此刻的干涩感,是被调教者那煽情的姿态撩的,还是被受训者那绯红的脸颊给勾的。他只能在心底由衷感叹,夏达敦不愧是专业的!虽然不是很懂,但这波操作看上去是真的挺骚。 一只手套终于被褪下,邢越尚侧头一吐,洁白精致的手套被毫不怜惜地丢弃在地,被尘垢沾染。 “无论何地……”邢越尚托起秦云行的一只脚,架上自己的膝盖。一只宽大温暖的手掌握着肉肉的小腿肚,一只干燥有力的手捏住了滚圆脆弱的脚后跟,高跟鞋被轻易扯下,抛下高台,孤零零地滚落台阶,咔哒咔哒的碰撞声回荡在整个房间。 失去了一只鞋,仿佛也失去了行走于地的能力,被囚禁于王座的感觉越发明晰,秦云行忍不住微微挣动,想要将赤裸的脚蜷回裙底。但那一只温暖的手此刻却变得霸道又专制,攥着纤细的小腿不给他任何躲闪的余地,甚至还得寸进尺地往前拖扯,将那一只白嫩的小脚丫,抵在了自己的腹部。 薄薄的衬衣完全阻隔不了对调教者身体的感知,秦云行甚至能感受到脚心下腹肌那起伏的纹理。来自下腹的滚烫温度像是要点燃暴露在冰冷空气中的小脚,秦云行徒劳地挣动着,却不小心扯开了脚下衬衣的纽扣。 “呵……”一声低笑,邢越尚直接扯开衬衫的下摆,将秦云行的脚直接贴上自己的腹部,用带着薄汗的肌理轻轻蹭着白嫩的脚丫:“只要你想,我就是你的。” 无论何时,无论何地,只要你想,我就是你的 华隆倒抽一口气,这种明明占人便宜,却搞得跟牺牲奉献样似的套路,真是……好骚啊。 看着台上两人,一个强势表白深情款款,一个春心难掩色气满满,暧昧情潮在两人间无声涌动,裹挟着深层的浪与表面的冰,纠缠成一个巨大的漩涡,引着人不断堕落。搞得华隆这个看客都差点跟着心率过速,喘不上气来。 秦云行咬着唇,声音像是被唇舌舔舐过一般湿漉漉的,混杂着甜腻的鼻音与隐约的哭腔,高傲地强调道:“但我不会是你的。” 邢越尚没有反驳,野兽从不做无谓的咆哮,当一只豹子决意要将猎物吞食入腹时,永远都是安静的,他会于这无声的静谧中,教会傲慢的猎物,什么叫——无路可逃! 调教者有力大手顺着白皙的小腿一路上滑,钻入裙底…… 外人自然看不到此刻的裙下是何等的荒唐婬糜,只能间歇从那不断上拱起的绸面,与小兔子难耐的吐息中,窥得一星半点溺于夜中的艳色。 事实上,调教者此刻依旧谨守着战友的本分,那只手自滑入幽暗中后,便不再与肌肤紧贴。他在手与腿间,精准地留下了一毫米的空隙。这将落未落的绅士之抚,在手心热度毫无阻滞的倾泻下,化为了似有还无的幻浴之触。 本欲挣扎的秦云行因为他这举动,再度放下了心防,任他长驱直入。只是他不懂,暧昧的距离往往比真实的触碰还要致命。正因为将落为落,才会恐惧那不知何时会到来的弄假成真,才会渴盼那不知何时才会到来的真切抚慰,才会进不得退不得高悬了一颗心任人把弄。 小腿侧缘,膝盖之顶,大腿内侧……大手不断上行,用汗与热在每一寸肌肤上烙下兽的气息,撩拨起情欲的火焰,将贵族的矜持一寸寸焚烧成灰,无形摧毁。 丝滑的裙摆在闯入者的放肆动作下,更是不断往上堆叠,轻柔的裙角摇摆着,在白嫩的腿上摩挲不休。秦云行只觉得有无数羽毛,在自己的腿面上反复轻扫,不可言说的痒意让全身的骨头都跟着酸软无力,双腿在裙摆的掩饰下大开,露出渴望被彻底掌控的姿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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